苏鱼摇头,表示自己饱了。

    景长风又问:“鱼儿,还疼得厉害吗?”

    他这副小心翼翼的模样,逗笑了苏鱼,她笑眼明亮地道:“这疼我还忍得,长风,真该好好照照镜子,看看现在的样子,跟平时一点也不像了。”

    景长风抿唇,“我只是太担心了。”

    苏鱼感受到了,她点点头,又问:“南楚那边怎么样了?”

    “这种时候还想听这个?”景长风虽然如此说,但他很快将外面的形势说清。

    “南楚南金都已打下了,现在,林栩已经班师回朝,金钦幽也跟着一块前来安国,共谈疆土一事。”

    “我躺在床上无聊得很,想听一听外面的事嘛。”苏鱼玩笑道。

    景长风想也不想,就道:“好,那我每日都说给听。”

    然忘了自己刚刚还在抱怨什么。

    大约是生产带来的疲累还没消退,苏鱼跟景长风依偎了一会儿,困意上涌,又沉沉睡过去了。

    翌日,婴孩睁开了眼睛,瞳孔似纯净的黑曜石,纯真无暇,咧着牙龈笑,看柔了一众女眷的心肠。

    最大大咧咧的花盛颜,面对可爱的小团子,都忍不住细心温柔,小心翼翼地伸手去碰小团子的脸颊,惊奇不已。

    “这孩子脸上的肉,比安乐脸上的肉要多好多好多啊!”她惊叹。

    “可不是?别说安乐,这孩子,比寻常的婴孩都要壮实许多,抱起来可沉可沉了。”贵妃笑容满面地说道。

    苏鱼抿着唇笑,她靠在身后男人的胸膛上,觉得这一刻无比温馨和乐。

    “对了,们打算给他取个什么名字啊?有没有想好?”贵妃问道。

    苏鱼摇摇头,“没有。”

    她想了好多个,但都觉得不够好,总能挑出一堆不好。

    景长风却是开口,“我已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