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可怜人,蔷薇笑着和他告别。

    王媛圆圆的大脸,眼睛不大,还是单眼皮,就好像是长期都没睡醒的那种状态,看起来懵懵的。

    还没等翔妈开口,蔷薇疲累地在屋檐下那小靠椅上坐下,拍她瘦弱的肩,“翔妈,阿翔没事,没担心,我中午还要给他送饭去。”

    说完瞧了眼,对她并不友善的眼神。

    那是不远处,正在拿着一把扫帚扫地的王媛。

    周细妹讷讷,招呼王媛去厨房帮忙。

    蔷薇手托腮,仔细观察翔妈后,发现她不发病时,几乎和常人一样,一点都不突兀。

    不知她真正发病时,会是什么样子?

    难道就和昨夜一样,只是凄厉地嚎哭,并不伤人或自残吗?

    有没有幻听幻看的情况?

    会不会光着身子到处跑?

    想到这些,蔷薇头皮发麻。

    真是可怜的女人。

    暗忖着,后院厨房已经开始生火熬粥。

    蔷薇会做饭,可她不会烧灶,也不知道流程怎样,只好打算去先好好洗个澡,换身衣裳,再去医院。

    又是一个大大的塑料袋,在她房间的一张椅子上摆着。

    是什么时候拿进来的,她一点都没注意。

    大概是昨晚,自己将睡不睡时,壤驷翔给的。

    打开一看,还真齐全:牙膏,牙刷,粉色牙膏杯,粉色蓝色毛巾两条,粉蓝色大盆两个,还有一套有标牌的粉色内衣裤,外加一条粉色衬衣和黑裤子。

    蔷薇哂笑,这审美,真是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