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晴羽已经在软榻上呼呼大睡了起来,叶山河便坐在了客房内的床榻上。

    而刚刚请晴羽吃饭的那名青衣男子刚回到府内他身后的随从就突然晕了过去,找来大夫医治,大夫只说他是身子太虚的原因,休息两天便好。

    青衣男子虽然奇怪刚才还好好的人突然就病倒了,但也面不改色的将大夫送走了。

    青衣男子想起刚在酒馆吃饭时碰到的那名女孩,总觉得这件事与她有关。

    打那天起那名随从就开始一直不断发烧,做噩梦,连大夫都开始束手无策。

    青衣男子再次想起那名小女孩,便派人去寻找。

    “主子,人找到了,现在昭雪酒楼。”

    李濡晗忙起身出府往昭雪酒楼赶去,他也知道丁禾心性太过浮躁,小毛病不断,可怎么也是一条人命,能救怎么能放弃呢。

    等找到晴羽时她正坐在雅间里吃的欢快呢。

    “姑娘可否救救在下的随从?”

    李濡晗自知没有证据证明面前这个小姑娘就是凶手,所以他说的很是委婉,只希往她能施救。

    晴羽喝了口水,将口中食咽干净。

    “没想到还能遇到个圣母男,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李濡晗并没有听懂她的语意,但感觉她在讽刺他太过心善。

    “好歹是一条命,未做过任何伤天害理之事为何要让他丢了性命呢?”

    晴羽扭头看了他一眼,他还是那副和和气气的样子。

    “不救。”

    又不是她把人弄成那副德行的,凭什么她救,不干。

    此话一出,李濡晗就怔愣住了,他听的明白,这小姑娘说的是不救,就是不想救,但不是救不了。

    “姑娘这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