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白瓷在床上表现力绝佳,勾人心魄,一轮到用嘴说甜言蜜语时,却有一股浓浓老土味道。

    得天独厚性感肉躯加上大尺度肯放得开的讨好,简直让他成为最完美的性爱杀器。

    可当他一张嘴,想说好听话,满腹缠绵,说出来的却是:阿巴阿巴。

    好爱老婆阿巴阿巴……

    好想老婆阿巴阿巴……

    老婆老婆阿巴阿巴……

    宋星海在某些时刻真的觉得他像一条语言不通的小狗,除了汪汪叫咬裤脚急的团团转地表达示好,别无他话。

    宋星海俯下身,咬住那张笨笨的嘴,鼻尖和对方高挺鼻梁顶撞,贝齿咬着柔软薄红唇瓣一点点吃,冷白瓷眯起眼睛,呼吸紊乱粗重被宋星海吸入肺腑。

    缓慢、温柔,不像是接吻更像是用味蕾蚕食品尝甜分过度的甜点。滑嫩湿软的舌头轻松撬开白瓷唇齿,舌尖品鉴温吞扫过口腔每一寸,最后两条舌头犹如交媾中的软蛇纠缠。

    冷白瓷眯起眼,享受着这枚缠绵的吻。蓝色眼睛迷离望向天花板,宋星海细碎发丝成为纯白底色中摇曳点缀,坚硬办公桌成为温情滋生的温床,冷白瓷意识恍惚,想到自己作为人类时的24岁。

    那时的他也经常与宋星海在办公室激情,在军官办公室那种充斥生硬军规和肃穆的地方,偷情做爱总是格外刺激。

    在办公室里,他脱掉外套,露出下体,嘴上一刻不停和宋星海激吻,身下那根粗硬玩意儿也一刻不停在双性人湿软紧实的肉洞中抽插,在最不该的地方做最不应该的事,发泄,像牲畜一样,他永远也忍不了。

    那时候宋星海趴在他胸膛,就像现在这样,吻着他,吞着他,用手肆无忌惮揉他的胸脯,咬着他耳朵上的蓝宝石低笑揶揄:真想让lenz长官的下属也看看这副淫荡样。

    他也想。他恨不得让全星际看见他和宋星海的离经叛道和浪荡。他们在一起,他总是会想很多,和宋星海的过去,现在,未来,每一个时刻都是美好充实,他们毫无嫌隙。

    宋星海察觉到冷白瓷有些分神,嘬着对方舌尖贪婪吮吸片刻,松开,垂着眸子直直看他。

    “想什么,和我接吻还走神。”

    宋星海睫毛很长,眼睛黝黑,从前像针叶林间一泓最清亮明媚的泉水,现在空洞地犹如长满枯草的深井。

    他一瞬不瞬盯着身下机器人,从他冷峻面孔上轻易读到怀念和心疼的味道。

    但那些表情消失迅快,足够让人觉得是幻影。加上宋星海自知有精神疾病,他总在冷白瓷身上找冷慈的影子,哪怕他不愿意承认。

    冷白瓷没有立刻回答,抬起两条沉重结实的臂膀,架在宋星海肩头,环住他的脖颈,让有些远离的双性人再次和自己紧密贴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