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也不敢胡乱说话了。”

    “求大佬放过,饶了曾经不懂事的我一次。”

    “这事我们不提了行不?”

    赵瑾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并未给予谢蘅肯定的答复,反而道:“看看再说。”

    没有答应自己,谢蘅讨好的表情瞬间便变了变,她看起来颇有些痛心道:“瑾娘,你变了。”

    “你再也不是我那听话温柔贤淑的瑾娘了。”

    “为夫表示很难过嗷——”

    只是口头上交锋而已,这套路一次她会被吓到,难不成还会被吓到第二次不成?

    既然不答应,那就来呀,互相伤害呀嘻嘻。

    先前悬着的心一放了下去,谢蘅就又恢复到了往日里嬉皮笑脸的样子。

    赵瑾已经坐在了凳子上,这种口头便宜,他还不屑和谢蘅争,遂,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后日离开阳城往三行城去,过来谈正事。”

    “噢。”

    说笑归说笑,可该谈正事,谢蘅也不耽搁。赵瑾一提这茬,她便凑了过去。

    两人的功夫都不错,经过昨天的试探,如今客栈里的人对他们也算是放松了警惕,因此没再刻意的注意他们屋中的动静。

    说好计划与安排,谢蘅也收敛了吊儿郎当的样子,她既是打着要替媳妇儿找大夫的名号住的店,这日少不得得带着人出门走走。

    而有了这个借口,谢蘅这日便一直带着赵瑾在外面。

    赵瑾昨晚寻机在街上留了暗号,今日但凡有南卫的人看到,也会试着在约定的地方等他。

    两日探查下来,阳城整个城内城外,守卫最严的是城门口,城内的巡防倒是没有想象中的紧密,不过,这儿的客栈估计多数都已被收买,来往的行人是被关注的重点。

    阳城守城是个纵情享乐之人,通过赵瑾找到的密函,基本也确定了他听命于谁,山中的规模如此之大,绝不是区区一个阳城守城能够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