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样不好吗?”

    “哪里好?”郑夫人深深看他一眼,眸色幽冷,仔细看的话,会有一种颇为阴郁的气息,十分诡谲。

    郑业俨然一副无所谓的模样:“随心所欲,想做什么做什么,永远不必担心对手的算计,不必在意那些名流望族的眼光,更不必商业吹捧,为了体面绞尽脑汁。”

    “母亲虚伪这么多年,累不累?”

    世人以为郑家的夫人雍容优雅,一时风光,还有苏夫人这样一个高高在上的闺蜜,实则,根本不是这样。

    郑业的印象里,自己的母亲一生求而不得,终日因为一个男人郁郁寡欢,她与郑则远的关系,也非外界以为这么琴瑟和谐。

    不过,一场筹谋已久的商业联姻。

    “郑业,我教过你什么,你不记得?”面对郑业的讽刺,郑夫人反常地镇定。

    “装聋作哑?”

    “母亲说了这么多,事到如今,我只记得四个字。”郑业叹息,只是,脸上不见一分遗憾。

    反而,说不出的淡漠。

    “母亲一直装聋作哑,直到今天,你还觉得自己对了吗?”

    “你对郑则远不闻不问,所以他在外面养了那么多女人,你对郑莞不闻不问,所以她这个年纪还那么没脑子。”

    至此,郑业一顿,缓缓地说道:“你对我不闻不问,我没意见,不过,你怎么不继续装聋作哑?”

    “这种时候指责,不觉得已经晚了?”

    想起什么,郑业漫不经心地看一眼郑夫人,话里,却是十足地盛气凌人:“你的男人夜夜笙歌,根本不把你放在心里,你觉得无所谓?”

    “你喜欢的男人,如今宠着别的女人,你的女儿甚至给那个女人的女儿提鞋也不配!”

    “你也觉得无所谓?”

    “那你现在的男人给你喜欢的男人鞍前马后,曲意逢迎,你也无所谓?”

    “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