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风轻抚,疾驰的停下让两人呼吸不稳,下人瞧瞧往那看去一眼,只见两人贴地极近,似乎在说些什么,半晌,马儿便朝回走来。

    马儿落定,绛吟君瞧了眼前人会儿,将那令牌抬手丢了给他。

    任沿行接住令牌。

    绛吟君却下了逐客令:“临玥,送客。”

    ……

    漫天粉霞,任沿行走后,绛吟君骑马又奔驰起来。

    骑马奔腾间,任沿行身上的味儿似乎又在他鼻尖飘过,方才任沿行坐在他前,身上的香味若有若无地勾着他。

    是特意抹的梨香。

    绛吟君眸色微沉。

    够野。

    ……

    临玥领任沿行下去,将任沿行送到了城门,面色冰冷,虽没说话,但面上已经写满了驱赶。

    任沿行作揖:“多谢临大人。”

    任沿行转身离开,他出殿便已将斗笠戴好,这踏出皇城门,便见覃朝扬的马车停在门口。

    覃朝扬立于马车旁,百无聊赖地玩着自己的衣带子,见任沿行来了,抬起头时眼里有丝难以掩饰的欣喜,不过他还是摆着架子:“我说你,怎么去了那么久?”

    任沿行还没来得及解释,却见覃朝扬已大步走上来了:“你小子可瞒不了我,你说,九州箭会上,被绛吟选上的那个人是不是你?烟白?”

    最后两字,覃朝扬咬地格外重,也不知道他怎么就这么会儿功夫,就知道了那么多事。

    覃朝扬既知道了他的名字,定也知晓了那些事,任沿行也没有隐瞒:“是。”

    “哼.....”覃朝扬若有所思,自输给这人后,他就觉得眼前这人不一般,他刚才从自己关系还不错的小太监那里打探到了消息,也知道了不少,“那这不打不相识,咱们也算是有缘一场了。”

    绛吟君在接见九州箭会的魁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