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这发愣,安兴的神色也变得古怪起来。

    我连忙跟他说:“不好意思,我所修习的都是家传一些法术,没学过看相这些,我是真没看出来。”

    安兴露出恍然神色,点了点头,跟我解释了一下。

    “于玲并非是被脏东西上身之类,她似乎是跟脏东西接触了很久,所以身上沾染了不少那些气息,但那气息很隐晦,隐而不发,如果不会相面的话,的确是很难看出来的。”

    我恍然,原来是这么回事,我就说嘛。

    虽然这方面我没学过,不过真被脏东西缠上,比较明显点的,我还是能看出来的。

    安兴又皱眉跟我说,于玲的情况比较怪。

    之所以说是怪,是因为虽然接触的多,但那东西并未害她。

    这就很奇怪了。

    并且那东西非但没害她,于玲沾染上的邪气,还隐而不发,说明于玲受到的影响,或者说是伤害并不大。

    但这也不一定,含蓄的东西,也有可能会一次爆发出来。

    具体会怎么样,一切还不好说。

    除非有机会仔细检查一下,但看于玲的样子,断然是不会配合检查的。

    因此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只能另想他法了。

    见安兴的样子,似乎虽然觉得奇怪,但并未过分怀疑于玲有问题了。

    我则忍不住皱起眉头,忽然那种奇怪的感觉更加强烈了。

    不对劲……。

    于玲的反应很不对劲。

    而且更重要的是,她刚才冲我发飙,我忽然感觉,不是什么产后抑郁症,而是本性如此。

    毕竟后面骂我的时候,她几乎脏话连篇,跟个泼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