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听我这么说,依然笑呵呵的,但没什么表态。

    倒是我刚说完,反而旁边传来一声冷哼,我扭头一看,才发现是安义身边那个小年轻,他似乎对我这话不敢苟同,还十分不爽的样子。

    我撇撇嘴,也没搭理他。

    估计是这小子觉得,自家师父才是这边的主心骨,而不是这不起眼的老太太。

    这种事我也没必要争论,反正说了也是白费口舌。

    稍微有点眼力的人,就能看出这老太太不一般,何况安义都没发话,我吃多了跟这小年轻浪费口舌?

    不多时,又有两个先生赶来,这么一来的话,加上我在内,这边就一共五个人了。

    不管怎么说,人手方面肯定是够了。

    只是听那些人的意思,还有人觉得不保险,还想再请几个先生来。

    对此我有些哭笑不得,但做决定的是他们,我也没必要说什么。

    后来的两个人,我仔细观察了一下,他们都带了助手、徒弟一类的人,派头倒是挺足的,就是两个人的体内的炁,倒不是那么充裕,至少比起安兴是差了不少。

    这让我有些摸不准,这两人究竟有几分本事。

    不过见两人年纪不小,我琢磨着估计至少经验不会少,只要不会拖后腿那就没啥问题。

    在场的人基本上都不清楚这件事有多严重的样子。

    甚至是道行最高的安义,都没察觉到的样子,看他低头思索的样子,似乎只是在考虑这件事到底从哪入手的好。

    当然,这其中还有个例外。

    就是笑容满面,一脸和善的老太太,我的确有点摸不清,她知不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她是在场我最看不懂的人。

    甚至于……我没法感觉到她身上的炁。

    这种现象我很少遇到,至少从我自身的炁,逐渐变得十分浑厚,感觉也更加敏锐后,至少我接近人的时候,还是能分辨出对方身上大致的道行,可这老太太还真给我种神秘莫测的感觉。

    虽然来了两个不知道斤两的阴阳先生,不过有安义在这边,尤其是有老太太在,则让我安心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