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这发现吓的不轻,站在餐厅门口,都忘了进门。

    猴子和龚蔚,困惑喊了我几声,我这才回过神。

    极不自在的走了进去,有点发毛的偷偷打量猴子,半天连一筷子东西都没吃,猴子发现我的目光,纳闷问我老看他干毛?

    我连忙摇头说没事,看你好点没有。

    他这语气自然起来,这才是我熟悉的猴子,刚才在房间门口见到的那个,语气和神态,都跟猴子相去甚大,就如同是长着同一张脸,性格却截然不同的双胞胎……。

    可他娘猴子可是独生子,他家也没跟他长得很像的亲戚啊!

    我对猴子还是非常了解的,包括他家里的情况。

    排除这种可能,我又想不到其他可能性,要说是什么脏东西,变成猴子的样子来忽悠我,那就更扯淡了,这是大白天,还是正午太阳最大的时候,什么脏东西这么猛,敢在这时候出现?

    而且我以前也没乱说,我这一屋子的法器,虽然没开过光,但木料都是桃木、枣木之类阳气重,天生能辟邪的东西,再雕刻成型后,哪怕没开光,辟邪力量也很厉害了,这地方肯定是没脏东西赶来捣乱。

    事情也没法给猴子解释,我只得闷头扒饭,防止他再追问。

    “神经兮兮的。”猴子撇撇嘴,跟着伸了个懒腰,说累了要去休息,我连连点头,让他好好休息按时吃药,争取早点好过来。

    等猴子人一走,餐厅里就静了下来。

    “你好像心事很重。”龚蔚皱眉说。

    我心说出这问题了,我心事能不重吗?但这次我不打算给龚蔚说了,就算告诉他刚才碰到什么情况,他也没法给我出主意。

    不过想到找人出主意,我心头一动,心想问个人还不简单?

    我摸不准什么情况,但总有懂行的人不是?

    李青云和石雨佳都能问,关系也好不用担心他们不搭理我,再不济还能去找陈昭,他年纪摆在那,见多识广肯定会知道些什么,实在不行还能去找武先生。

    煤矿上的事情,我可是被他叫去的,虽然事成之后,我试着联系他,但没联系到人,让我有些遗憾,但有了之前的事情作为铺垫,我去请教他一些事情,他也没理由拒绝。

    一时间我想通了,既然我没头绪,干嘛在这瞎捉摸,想那么多有毛用,直接去问人不是更好吗?

    猴子一直把自己关房里,我们看不到他,他也看不到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