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从胡璇楼回来,唐宛凝喝得有些多。

    “那胡羊肉好吃,是我以前吃过的味道,关外的马奶酒也好喝,都是熟悉的味道,今天真痛快!”

    她把脸贴在夏侯珏胸口上,小脸通红,眯着眼脸上都是满足。

    “喂!我说你也真是的,说好了一醉方休,你连口茶都不喝,真是的……”她闭眼嘟囔。

    “孤嫌脏!”夏侯珏冷着脸,任凭怀中女人在自己胸口蹭来蹭去嘟囔他。

    “矫情!”唐宛凝扁扁嘴,一歪头睡了过去。

    客房很快到了。

    碧月和碧络服侍着唐宛凝沐浴更衣后,两人合力才把她弄到床上。

    夏侯珏披着玄色斗篷,从净房回来。

    “你们都下去吧!”

    “是!”

    碧月碧络不好多言,静静退了出去。

    内室只剩下两人,夏侯珏退下斗篷,掀开被角躺在床上,将那个胡乱踢被子说胡话的女人搂在怀里。

    “宛宛!”

    “嗯?”唐宛凝睡得迷迷糊糊,舒服地像只猫儿一样在他怀里蹭了蹭。

    “你是不是嫌孤脏了?”

    “脏?”唐宛凝忽然咯咯笑了。

    “你那哪是脏,你那是整整一个泥潭,哈哈哈,我才不要跳你这个泥潭,惹不起我躲得起,我自己一个人单过,哼!”她崛起樱红的唇一脸傲娇,那表情上满满写着‘我不稀罕’。

    “……”夏侯珏一阵无语。

    症结果然在这里,宛宛果然不愿意和别的女人共侍一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