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宛凝狠狠用袖子擦了擦嘴唇,愤怒地瞪着他。

    “你简直不可理喻!”

    看着眼前一脸炸毛的唐宛凝,夏侯珏忍不住高高勾起唇角。

    “不可理喻又如何?孤是你的夫君,此事名正言顺又合情合理!”

    “你!”唐宛凝觉得这人脸皮实在是太厚,她决定骂上一骂。

    “都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也不知道夫君您这是几马难追啊?”唐宛凝语带嘲讽。

    她意在讽刺他食言之事,当初明明答应好各过各,现在这厮却一天天的腻歪在这儿,还时不时意图撩拨她。

    食言食的如此彻底如此不要脸,她还真是头一次见。

    然夏侯珏却不上她的道,当即勾唇坏笑。

    “孤乃一国储君,爱妃是孤的正妃,咱们早已是一条船的人,怎么可能各过各?爱妃不也时刻以队友称谓孤吗?”

    “你……”唐宛凝脑子有一刹那短路,好像也没毛病啊。

    “你少混淆概念,我说的是男女关系,你知道的我不想侍寝!”唐宛凝忍无可忍终于挑明。

    夏侯珏脸色有一刹那黯淡,转瞬即逝。

    “爱妃不必担忧,孤对你可没什么兴趣,不过是为了做给外人看的而已!”他坏笑着一摊手。

    “你也知道,孤可是贤名在外,全身上下都没有一丝污点的,宠妾灭妻这样的事,孤怎么可能做得出来?”

    夏侯珏慢条斯理一字一句,满脸都写着:你想多了孤对你才没半点儿兴趣。

    “你放心,孤不会碰你一根手指头!”像是在掩饰什么,他又说了一遍。

    唐宛凝就陷入疑惑。

    这个理由的确合情合理,不侍寝也就罢了,如果再不陪人家做做戏,确实说不过去。

    可是他刚才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