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杨威的时候,付先先已经有了微微的醉意。有人说浴后美人最美,其实醉后的美人也别有情调,付先先双颊飞红,脚步虚浮,粉颈上细细的绒毛都别有风情,她大大咧咧地向杨威和洪依依挥手再见,和刚来时判若两人。

    夏想驱车回家,付先先度过了心理期,让他长长出了一口气。劫后余生的感觉确实不好,许多人都会留下心理阴影。

    到家后,泡了一杯浓茶强迫付先先喝下。付先先不听话,他就揪着她的耳朵,非让她喝。还好她醉得不重,一会儿就清醒了许多,简单洗了澡,就睡下了。

    睡到半夜,夏想被呜呜咽咽的哭声惊醒了,他起床披衣,轻敲付先先的门:“怎么了?做恶梦了?”

    付先先委屈的声音响起:“快来抱抱我。”

    夏想迟疑一下,还是推门进去,见付先先坐在床上,抱膝,低头,头埋在两腿之间,在不停地抽搐。难道今天的欢笑还没有让她消除以前的阴影,夏想向前来到床前,坐在付先先身边:“没事了,有我在。”

    “骗到你了。”付先先忽然一下笑出声来,猛然起身将夏想蒙在被子里面,“我要推倒你!”她的声音迷乱而另有一股诱人的磁性。

    夏想猝不及防被付先先推倒,倒在床上,慌乱中伸手一摸,入手之处竟然是两处软绵绵的富有弹性的事物——他明白了什么,付先先真空上阵,未穿寸缕。

    夏想还穿着衣服,上身披着一件睡衣,下身也穿着睡裤。还没有反应过来,付先先又一翻身坐到了他的身上,开始扯他的衣服:“我想了好几天了,女人早晚会给了男人,都说女人的第一次无比宝贵,你救了我的命,小女子无以为报,愿以身相许。”

    付先先的狂野和疯狂是夏想从未经历过的意乱情迷,他也是许久没有碰过女人了,何况如付先先一样的狂野的味道也是第一次品尝,想拒绝,但生理上已经有了反应,因为付先先正坐在他的要害之上。

    夏想能明显感觉到付先先身上的滑腻和光洁,虽然在被子里面,没有光亮看不真切,但朦胧的夜光也能让他隐隐分辨出付先先身体的轮廓,优美而弧度迷人,胸前高耸自不用说,小腹平坦,腰间惊人的一收,随后又向两侧扩展开来,形成了厚实而弹性惊人的臀部,尽管看不分明,但也不得不说,不穿衣服的付先先确实比穿上衣服的付先先,更诱人百倍。

    付先先也不知是酒精的刺激,还是心开意解之后,突然就色心大盛,她将夏想的上衣扯掉,又用力扯他的裤子,可惜到底没有经验,她坐在上面不下来,半天也没有脱下。忽然又放弃了,一下爬在夏想身上,用力亲起了夏想。

    “我要将一个女人最宝贵的东西交给你,不求你珍惜,只希望你珍藏。反正一个女人早晚会让男人得手,与其给了喜欢自己而自己不喜欢的人,不如便宜了自己喜欢而未必喜欢自己的人。”付先先亲得夏想说不出话来,也很佩服她的本领,一边亲人,一边还能快语如珠地说话。

    夏想的双手放在付先先的后背之上,抚摸她光洁的肌肤,指尖上的触感如同精灵在跳舞,说实话,作为一个男人,被一个女人逆推难免会激起熊熊情欲,但他还是强忍了下来,因为他感觉到付先先火热的身躯还在微微颤抖,而且刚才付先先一番话,也让他想了许多。

    是的,他救了付先先一命,付先先以身相报,或许别人可以坦然受之,夏想却不能。他渴望女人,但男女之间如果只是简单的情欲,只是等价交换的话,他宁肯不接受。

    他当付先先是朋友,一个普通的朋友,一旦突破了男女防线,以后好不好相见先不用说,而选择在此时此刻,似乎有乘人之危的不妥。而且他也清楚,付先先未必是真想和他如何,而有可能是一种逆反心理,一种下意识地发泄罢了。

    夏想翻身将付先先压到身下,双手又按住了她的双手,直直盯着她的眼睛:“我救你,没有想到要你的身子,你现在说实话,到底是出于什么心理想给我?”

    付先先咬着嘴唇,一脸浅笑,因为离得近,她身上的清香入鼻,令人沉迷,她脸上的绯红也令人沉醉,而她双眼如雾,毫不示弱地和夏想对视。

    只是坚持了一会儿,眼中就涌出了眼泪:“我心里难受,一想到万一被坏人糟塌了自己会有多脏!就想不如先给了一个人,反正自己也不用后悔了。”

    “也许你今天只是一时冲动,以后也会后悔。”夏想不会做乘人之危的事情,也不会在付先先的冲动的时候占她的便宜,他从她身上下来,轻轻帮她盖好被子,“你是个好女孩,要好自珍惜。咳咳……作为一个男人,说实话,你确实很诱人,不过我不想把一件美好的事情当成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