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内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夏想的气势之强,和以前半若两人,他微微一想,仍然强词夺理:“我这个人重朋友不重利益,只要你说出一个让我信服的理由,我立刻在刘一琳的事情上收手,而且还会当面向她赔礼道歉。”

    衙内还是在打太极,夏想的耐心就消磨殆尽了。

    “衙内,你名下的三处产业,我准备收了。”夏想直截了当,毫不含糊,“如果你觉得还不够刺冇ji的话,你在美国、瑞士等地的存款,要么会因为涉嫌洗钱被冻结,要么帐户会在国外媒体上大肆炒作,不管是哪一种导火索,最后的结果只有一种一一你在国外的存款会曝光然后被合法没收。”

    “以上还不算,你在美国的几处产业,会在一个月之内破产倒闭,然后被人以极低的价冇格收冇购。也就是说,大概不用两个月的时间,你辛苦二冇十年的成果就会成为别人盘子中的美餐。再换句话说,在十冇八大结束的一个多月之后,你就会由风光的衙内变成不名一文的穷光蛋!”

    “你……”衙内气得浑身哆嗦。

    哆嗦,不仅仅是气愤难平,还因为害怕。他没想到,他在国外隐蔽的产业和存款,竟被夏想摸得一清二楚,就如一下被脱冇光了衣服站在夏想面前一样。

    羞愧,耻辱,惊恐!

    “夏想,你欺人太甚!”衙内害怕了,他见识过夏想的手腕,品尝过夏想的厉害,知道夏想的性格向来是说的少做的多,现在居然公然威胁他,想起前一段时间和肖佳的交手,夏想是怎样的深藏不露,直到最后他才知道幕后黑冇手是夏想。

    现在夏想不再躲躲藏藏,直接正面对他威胁,就更说娜明了一点,夏想不但确实掌握了大量真冇实的证据,而且很可能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衙内在京冇城,不,在全国纵横多年,从来没有品尝过被人当面威胁的滋味,今天,夏想让他品尝到了是什么感觉。以前,他不止一次威胁别人,总是自以为很潇洒,可以玩冇弄别人于股掌之间,每次看到对方恼冇羞成怒却又发作不得的窘态,他就会哈哈大笑,获得了极大的心理满足感。

    但现在,当他转换了角色,变成了被威胁的一方,才切身冇体会到当年被他逼得走投无路的对手的心态愤冇恨、无助、气急败坏,感觉胸中有一团火在熊熊燃冇烧,只差一点就冲破了胸膛。

    “想想以前被你霸占的无辜女人,想想当年被人逼得家冇破人亡的企业家们,衙内,你没有资格说我欺人太甚!”夏想冷笑声声,“如果我真的对你欺人太甚的话,我不会对你事先警告,而是直接出手口说一句对你不太恭敬的话,我如果不是给你三分薄面,你现在还能和我坐一起讨价还价?你早就火烧眉毛了。”

    衙内已经气得说不出话了!

    确实,在夏想在德国说出一番不合适的言冇论而引发了外交风冇波之后,保守势力发动了一场对夏想的攻势,当时衙内以为可以打夏想一个狼狈不堪,不料夏想最后不但从容过关,还让保守势力险些闪了老腰,等于是偷鸡不成反而蚀把米,反倒让平民一系在关键时刻临门一脚出卖了保守势力,也更让团系和家族势力合作得更加密切。

    如果在言冇论风冇波之前,衙内还可以幻想在政冇治上能够打垮夏想,但现在,他心中十分清楚的是,夏想已经长成了一片森林,凭借再大的狂风暴雨已经奈何不了他半分了。

    衙内一瞬间如泄气的皮球,直视了夏想半晌,最终还是在夏想咄咄逼人的目光之下,退缩了,他收回了目光,无力地坐回到了座位上:“夏省长,我保证从此以后不会骚扰刘一琳!”

    “刘一琳的离冇婚事冇件怎么解决?”夏想才不会轻易放过衙内,几次麻烦事,都是衙内主动挑冇起,不让他长个教训,他说不定什么时候还会贼心不死,还想惹事生非,“还有,你和肖佳在生意上的纠葛,怎么算清最后一笔账勺”

    衙内和肖佳的生意纠葛,虽然以衙内的全面失败而告终,但衙内不甘心失败,一直没有放弃反攻倒算,不时地制冇造一点小麻烦来为肖佳的生意添乱,虽然麻烦不大,但就如一只癞蛤冇蟆落在冇脚上一样,不咬人但恶心人。

    但从小打小闹不敢再大打出手的做法之上也可以得出结论,衙内底气不足,只能采取一些不入流的手段来显示他的无冇耻和下作。

    衙内一瞬间如泄气的皮球,直视了夏想半晌,最终还是在夏想咄咄逼人的目光之下,退缩了,他收回了目光,无力地坐回到了座位上:“夏省长,我保证从此以后不会骚扰刘一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