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先生果然爽快。”萧崇赞叹了一句,从怀中摸索出一锭金子扔了过去。

    “听闻二皇子最近喜得麟儿,不知道是真是假?”

    那人准确的结果金锭,声音都带上了笑意:“自然是假的。”

    萧崇又摸出一锭扔过去。

    “听闻二皇子不举,这可又是真的?”

    “真真假假,那玩意儿最近女人睡多了,使不上劲儿,不举倒不至于,不过若是养不好,估计以后得绝种了。”那人声音之中带上了幸灾乐祸。

    萧崇垂头,掏出第三锭金子。

    “听闻,二皇子科举舞弊?”

    咚!

    金锭掉在了地上。

    那声音久久未曾答话。

    萧崇没有任何迟疑的又扔了一锭过去:“我要听真话。”

    又是咚的一声。

    两锭金子也不知道砸在了哪里,那人忽而将原本的老人音换成了小孩子的声音:“二皇子徇私舞弊,本该是那柳家郎君的状元,他却偏偏将墨砚打翻,染污了试卷,连同考官一起诬陷柳家郎,害得皇帝大怒,将柳家郎打了二十板子,扔进了牢房里面关了好几天,现在还在郁郁不得志当中。”

    “客人,这个消息可还满意?”那人反问。

    萧崇摸着下巴轻笑:“我这全身上下的钱财都给了你,都是问些我不知道的事情,若是你没有隐瞒我,我自然是满意的,可我又怎么分辨得出来呢?”

    “我自然是将客人想知道的都说了的。”那人道。

    听到这话,萧崇便收了手,不再多问。

    反而是魏临渊接着扔了三锭金子过去,冷淡道:“耶律一族内部,发生了什么事情?”

    “前人造的孽,后人遭的殃。”黑暗中那人捡起了落在地上的金锭,娓娓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