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日,暗卫中的友人边告诉他,姑娘和王爷吵了架,其中缘由,打底就是因为他,让他小心些,这番提醒还不过两个时辰,王爷便来找了他。

    倒是并未斥责,只是从脸色来看,对方便似乎很介意自己同姑娘的关系。

    李慕歌脑袋一抽一抽的疼,她眼底忍不住泛起了冷意,嗤笑道:“他又同你说了什么,你是我的弟弟,我的家人,我怎样对你,又岂是轮得到他来管的。”

    小五脸色大变:“姑娘慎言。”

    李慕歌揉着额头低喝:“小五,你到底是他那边儿的,还是我这边儿的?”

    青年站在原地,犹豫着不敢说话。

    李慕歌一看他

    那沉默不语的样子便觉得十分来气,自己的弟弟,凭什么对他好还要被别人指指点点的。

    可是青年无论如何也不肯说话,李慕歌不愿意逼他,只得摆摆手道:“旁人说的那些,我不曾在意过,我说过,你是我的亲人,那些人要说三道四,要胡思乱想,那是他们的事情,你把东西送过去,交给管家就成,为不用非得送到他手上,若是管家爷爷问起来,你就说我去处理契丹人那件事了。”

    魏临渊固然重要,可是却还比不上阿辰在他心中的地位。

    “是。”

    青年应了一声,却迅速消失,李慕歌垂在门口,连连叹气。

    齐王之死,其中缘由非同一般,她本该亲自过去商议,只是两人现在矛盾升起,对方怕是也不愿意见着自己。

    齐王妃给的那书信不过薄薄的两张,都是曾经齐王写给远在边疆的魏临渊的。

    齐王酷爱探究地理位置,曾发现横断山脉之中山匪横行,勾结一体,发现里面的不寻常之处,连连上书,让朝廷剿匪,却不曾想到,匪徒未曾剿灭,朝廷官兵倒是损失了好几波,他便想写信让魏临渊回来,只是不知道为何,这信直到他死,都未曾寄出去。

    其中必有蹊跷。

    小五将信件送到的时候,管家果然问了一句:“姑娘怎的不曾来?”

    小五解释道:“姑娘去处理契丹人在民间游蹿的事情去了。”

    管家老了,眼睛也有些浑浊,但是心却跟明镜似的,小五知道这话敷衍不了他,只得用冷淡掩饰住心虚。

    其实他这话,倒也算不得作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