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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静下来的蔡,把外套脱下来遮着头,便迈着步子行走在沙漠,这里不时刮着滚烫的风浪,每一秒都在榨取蔡身体的水分,而蔡只能寄望于这个沙漠里的范围不够大,他能够尽快走出去沙漠。

    过了几个小时,他抿着已经发干的嘴唇,伸出舌头舔舔嘴唇,“啊哈,还真是无情呢。难道我要渴死在这个地方?”说着丧气的话,蔡还是打起精神,眼睛仔细搜查着,能够帮助他逃离沙漠的一切事物,幸好沙漠似乎并没有什么丧尸,基本没有危险,但这也意味着这里的人烟稀少,他离去的希望也更加渺茫。

    但入目的还是一片荒芜,“滋滋滋!”突然,奇怪的声音吸引到了蔡的注意,他抬起头,疑惑开口,“好像是发电流的声音?沙漠里建发电站?搞笑吗?”说着话,他突然感受到大脑一阵剧痛,剧烈的疼痛随着电流的滋滋声刺激浑身的肌肉,顿时无力感袭来,蔡趴在地上,表情狰狞,“啊哈哈。”

    他睁大了眼睛,仿佛不可置信,模糊不清的视线里,隐约出现了一个黑皮衣的女子,女子对他挑嘴一笑,接着一击手刀将其击昏。

    “嘟嘟嘟嘟.......”等到蔡再次醒来,他已经是被绑在一辆卡车的车厢上,周围是杂乱的货物,感受着身体的无力感,发现手中的爵士之剑已经不见,蔡不免叹了口气,“完了呀,栽在这里了。面对五星级卡,看来还是要谨慎一点。”不过目前看来,黑皮衣女子没有对蔡有什么“恶意”,也仅仅是绑着他而已。

    卡车继续开着,似乎开车的女子并没有因为蔡的醒来,而去特别注意他,但是蔡自然不乐意了,他卯足劲喊道:“夭寿啦!无良女子强暴无助美男子!末世没人道啊!”考虑到世界原因,用的是英文。蔡就这样不断喊着,声音之动情,话语之无助,好像被如何委屈玷污了似的。

    终于,蔡喊了三五分钟后,女子好像实在忍不住了,停下车,就是打开车门。

    蔡眼睛深刻注视着前方车门,终于他见到了这位将他打晕的罪魁祸首,经典的欧美人长相,一头靓丽的金发,面色红润但略显疲惫,但这位美人现在却是,眼神萧杀之意弥漫,手里抓着一把黑亮的军匕首,抵着蔡的咽喉,“你在乱叫,我就把你丢下去!”

    哪知蔡张口就是一句,堵住女子的嘴,“我需要水,女士,我知道你只是想单纯地帮助我而已,不过考虑到现在的人际事态,你为了不麻烦,将我击晕罢了,否则你也不会特意绑住我,你是个善良的人。”似乎近在眼前的匕首不存在一般。

    女子内心有些惊讶地看了看蔡,她没有想到这位黄种人,既然将她的意图猜的差不多,不过却有所误会,于是她收起匕首,淡淡开口,“先生,不要误会,只是如今每位人类都是非常珍贵的,我只是为了避免交谈中你也许会反抗抢夺我,毕竟你的那把剑看上去很不一般。所以如此罢了。”说完,她竟然就是讲将蔡的绳子割开,看上去并不介意蔡会反抗。

    蔡拿起附近的一个水瓶子,拧开瓶盖,咕噜噜就是灌入,一连喝了三瓶,这时候才是缓了过来,感受着水分的美好,蔡舔了舔嘴角残留的水分,眼神闪烁亮光,“唔,其实你对我正常交谈,也是不错的选择,毕竟我是个大好人呢。不过女士你好像遇到了什么难处,我想,你会需要的我的,之后为了报答你,我将力去帮助你。”

    女士报以冷笑,优雅抽出一根香烟点了起来:“我该如何相信你,不过你猜错了,我本想把你当作资源交易给一个愚蠢的人类基地,毕竟他们愿意用物资换取幸存者。你在我眼中,不过是一头肥羊罢了。”被当做货物一样交易的事没有引起蔡如何反感和表现,摆摆手,“不不不,先不提这事,请问女士,该如何称呼?你可以叫我蔡先生。”

    “吉尔达。呵,你们这些男人就是如此,永远不会忘记问漂亮女人的名字。”狠狠抽了口,女士丢掉烟头,没好气回答道,看上去经历了些什么事,导致她对男人很有意见。

    蔡活动活动关节,便是站立起来,脑子里不知想到了什么,面部开始流露出灿烂的微笑,“很好,吉尔达女士,路途愉快。”熟悉的人就会知道,现在,事情终于已经开始掌握在蔡的手中了。

    在女士介绍完自己后,任务的提示声已是响起:接触到关键主角人物吉尔达,发送主线任务——“入城”,跟随其顺利进入行尸之城!

    没想到这位女士就是关键的主角人物之一,蔡自然是暗喜,紧接着吉尔达递给他一把造型奇异的手枪给他防身,他不禁问道:“你不怕我用枪攻击你?”左手已经举枪对着她的头。

    “你可以试试。”吉尔达抱以深意的微笑,看着这样随意的态度,蔡不由灿灿收回手枪,好像刚刚的事情没有发生一样,但接下来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支开女士,于是他提议道,“我就坐在车厢吧。放心我不会跑的,我不傻。”

    女子抬手扣住车门,“随你。但货物不要乱动。”只是很随意的叮嘱了一句。然后就来到车头,驾驶车辆,手表发出滴滴的响声,吉尔达低头看着,不由沉默不语。秀气的眉头皱起,思量着预计的时间已经很紧迫了,于是她踩着油门,车辆在沙漠的公路上,速度不断加快。

    蔡感受着窗外的风景快速退后着,嘴角呈现夸张的弧度,“嘿嘿。”然后他舒服呻吟一身,一屁股坐在铁板上,双腿直直交叉,脚尖翘起。从一个箱子拿出不知那个年份的香槟,优雅的轻抿了一口,砸吧嘴,“唔,nic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