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凌也沉了眼,他与流域对视一眼,两个人默契十足,一同运转生死阵,把祁乐身上的力量全部抽走,融入阵内。

    他们没有把力量注入白衣身上。

    白衣现在的情况不稳定,庞大的力量涌入,对白衣来说不是福气,而是种灾难。祁乐他在一次次地挑战白衣的底线。

    想要引他入魔。

    白凌他们也要杜绝这种情况发生。

    流域隔空提醒着白衣:“别被他的思路带着走,这人的话别信。”

    可白衣已经听不进去,那许久未曾出现的名字,彻底击溃了他的心理边防,容九知道,白衣出不来了。

    “平安……”

    白衣是当年的族长之子。

    更极有可能是祁乐要的人。

    祁乐的功法,可不就是死亡之力吗?

    而现在白衣的可就是啊。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白衣没有照着祁乐的路子走。

    祁乐还在说着,在流域跟白凌的威胁下,他并没有闭嘴。

    这个人似乎是没事做了,他只有讲讲故事了,他边回忆着以前,边说:“虽然伤了我,不过他的情况也不好,当年来支援他的几名长老,在后来也被我派出去的手下暗算,有一个我也忘记叫什么名字了,似乎是你父亲的兄弟,我让人附了他的身,亲手取了你父亲的命。说起来,你父亲生前最后一刻看到杀他的是他亲兄弟的脸,一定十分震惊吧。”

    流域:“……这人还说?”

    白衣怔怔地听着,平叔?

    祁乐看着他的表情,笑道:“对,就是安年他爹,你的亲叔叔。”

    白衣双眼血红。

    “他死得比你爹早啊,安年出生那天,我就派人把他引开了,死的时候还在想着他的媳妇儿子,不过我也很体贴他,送他媳妇下去见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