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免让人怀疑他不行。

    耿烈都说到这份上了,他们齐齐看向川肆。

    川肆扫了眼他们:“看我做什么?”

    “确实,我们好奇”

    “你们就是闲的”他并不想提这个话题。

    夜宴咳了一声:“有措施是吧,那……”措施做了三年?

    说出来还真不信。

    但他们一想,这是川肆……

    啧,那也不是没有可能。

    “真的每次都有吗?”薄景沉勾着唇角,邪里邪气的盯着他,看的人有些发怵。

    “救命,我们这样毫不掩饰的讨论私生活真的好吗?”耿烈啧了声。

    说说笑笑闹闹就过去了。

    川肆在想那三年是不是每次都有措施,每次都隔着一层薄薄物品,后来他就习惯了。

    不对。

    他怔了怔,好像有过一次,他感受到了不一样。

    他还记得那天,那是他唯一一次没戴,所以记忆格外清晰。

    那是在他计划实施的前一个月……

    他猛的站起身,吓了环着他脖子的耿烈一激灵。

    “川肆你干嘛!”他抽出胳膊,妈的。

    “沐轻言在哪?”他问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