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缪弋说完,拉开车门进去了。

    川肆站在原地,看向车的方向没能回神。

    鹿栩盯着他也是沉默了一会,为什么他从川肆眼里看到了不舍。

    突然有一个莫名的想法从他脑子里蹦了出来。

    “你在想些什么?”川肆垂下眸子,朝着他问了声。

    “没什么”鹿栩故作轻松,哑声了几秒后,他摇了摇头:“哥,我不懂”

    川肆笑了声,“一起回去”

    他又补充了句:“回去收些东西”

    鹿栩进了车里,缪弋正看着自己的手。

    她无名指上俨然没了那枚戒指,刚刚在川肆手上却还看见了。

    川肆是什么意思,他还是不明白,但是心里的那个答案似乎能呼之欲出。

    车启动后,缪弋在后面捣鼓着什么,他瞥了眼内视镜,只见她将手腕上的那条红绳拿了下来。

    “鹿鹿,你说我把它扔了,川肆会不是出事啊?”她问。

    鹿栩想了想,虽然这事迷信,但是这也不能完全不信,“我觉得会”

    “那算了,虽然我讨厌他了,但是不至于让他死”她将手绳放在一旁打算回去还给川肆。

    她百无聊赖的拿起手头上的那份离婚协议书,翻了一遍,跟她之前的那份一模一样,除了财产分割那里被川肆改了。

    之前她是什么都不要的,但是川肆……把属于她的全给她了,甚至那座她只去过一次的岛。

    下面她又看到了一行,她愣住了。

    “鹿鹿,你说川肆是什么意思?他居然在财产方面写着,每个月给我赡养费?关键还不少”缪弋无语的将之丢在一旁:“无语极了”

    “我哥可能……”他刚想说是不是因为川肆有什么苦衷,所以只能离婚,但他说了一半就停住了,因为他看到了那个女人在庄园的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