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想多了。

    璟玄收回目光,沉着声道:“施主近来身体抱恙?”

    “对呀,差点死了呢”她无辜的眨着眼睛,脸上还带了些笑意。

    川肆眸子微眯,面容冷峻。

    “奶弋”他的声儿没一丝的温度。

    如果在之前,缪弋一定会有所收敛,因为她知道川肆此时已经在生气的边缘。

    他会压制自己的情绪,让缪弋自己认错,即便是只做表面功夫,他也不会追究下去。

    可就现在而言缪弋怎么会听他的:“道长有什么想说的吗?”

    璟玄手里攥了个像锦囊一样的东西,却比锦囊小很多,大概只有五厘米长。

    他摊开手伸在缪弋面前,神色平常,依旧的冷淡:“平安符”

    缪弋迟迟没去接,“我不需要”

    她说的直接,璟玄的手并没有收回去。

    缪弋心里冷笑了一声,阴阳怪气了起来:“道长,你是不是认为我会死呀?”

    夜宴仔细的观察这两个人,深深的感觉到缪弋的恶意。

    璟玄依旧不为所动,保持一个动作站了许久。

    缪弋垂着眸,眸里一片冰冷,抬眸间又是另一副面孔,微微朝着璟玄笑道:“那就多谢道长了”

    她指腹划过璟玄的手心,冰凉的触感他再熟悉不过了。

    璟玄眸中淡漠如水,从她身旁擦肩而过。

    缪弋将平安符拿在手里把玩了一会,顺手扔在了花坛里。

    夜宴挑了挑眉,对于她一系列的动作感到讶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