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栗寂瞧着玄若尘自从下朝之后脸色一直沉着心里就已经了然,想来玄晔和许甜甜两个人的名声已经威胁到了他的太子之位。

    玄若尘抬起头来眼睛里满是不屑,自从金栗寂威胁过他之后,他们两个人连相敬如宾都没有了。

    “你不过是空有一副皮囊,能帮得了本王什么?你若是有许甜甜万般聪慧之一,本王也不用在这里头疼。

    金栗寂脸上的笑容逐渐凝固,她知道在玄若尘的心里她比不上许甜甜,可是她也并不是一无是处,即便是他在看不起她,到最后不还得乖乖的保住她。

    “殿下以后最好还是清楚,既然我已经嫁与了殿下,那么生生是殿下的人,死是殿下的鬼,即便是再无能也是殿下调教出来的。既然殿下娶了我,那从你我二人大婚之日那一天起,你我二人就是绑在一条绳上的蚂蚱了,你我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玄若尘丝毫都不掩饰眼睛里所流露出来的厌恶,看着金栗寂就如同看着夏日里的苍蝇一般,“就凭你也配和本王同起同坐?能够让你做太子妃已经是天大的恩赐,可你非但不知福,还妄想着要在太子府里作福作威,我若是想随时都可以一封休书休了你。太子妃失德,此乃国务,到时候即便是皇上也不会说出什么。”

    这些话或许以前还能够唬住金栗寂,可是眼下她早就不是从前的那个她了。

    “夫君你岂敢动我?好说我乃是金国的嫡公主,夫君想着要同玉国一战,可你若是动了我,金国未必会轻易饶过靖西。夫君说我失德,那我又失的什么德?shā're:n吗?夫君可是忘了曾经就是因为我杀了夫君的小妾夫君,觉得我是真心爱慕你,所以才娶的我。”

    玄若尘皱眉,这是第一次有人敢公然的和他叫板。这个人若是换做许甜甜便也罢了,可偏偏是不知好歹的金栗寂,眼睛里所散发出来的冷气如同幽幽的寒澤一般,一步步的逼近金栗寂眼睛如同刀子,想要将她千刀万剐。

    “你知道本王说的是哪一件事情,倘若哪天你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本王不介意将你杀害彩月公主这件事情给捅出去。彩月公主是皇后的嫡女,更是皇上亲封的固伦公主,倘若是皇帝知道这件事情是你所谓,你觉得他会轻易放过你吗?”

    金栗寂忽然笑了,一只手捂着肚子拿着帕子擦了擦眼角流出来的泪:“夫君莫不是忘了这件事情根本就不是我所为呀。是彩月公主身

    边的一个丫鬟实属气不过公主对她的苛待,所以才找了一个易了容的女刺客假冒妾身的。又或者这件事情是妾身所谓,可当时夫君并没有告诉皇上事情,这可是欺君之罪,即便身为太子也是要掉脑袋的,夫君确定要赌一赌吗?”

    玄若尘紧紧地攥着拳头,若是早知现在当初,无论如何他也不会让这个毒妇进太子府。

    可是现在一切都已经晚了,只是眼下啊,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没有闲暇时间对付这个疯妇。

    他到是要瞧一瞧,只不过是一个空有一副皮囊的女人能得意到什么时候。

    “金栗寂,你我二人夫妻一场,希望你到时候不要太难堪。”

    这些天玄晔也不知道在忙什么,许久都不曾来过许甜甜的院子里看望她。新来的丫鬟在旁边替许甜甜梳妆,瞧许甜甜一副心神不宁的模样打趣她。

    “王妃不必担心,每天我都与府里面的小厮到城里面买一些东西贴补府里,到时候帮王妃打听打听,王爷最近到底在干些什么,怎么也不抽空过来看看你。”

    丫鬟笑眯眯的走开了,顺便拿了一个汤婆子放在许甜甜手里。

    许甜甜看着这无边的景色,整天在园子里面闲逛,采鲜花瓣辅以陈年香料琢磨了方子做一些胭脂,打发打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