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景落落大方的微笑:“我不是这里的员工,刚刚只是替肚子疼的朋友代班而已。”

    “所以你是特地来找我的?”

    “可以这么说。”

    “为什么。”明明刚刚还说不认识。

    冉景摆了摆手:“工作的地方有摄像头,不能聊无关的话题,否则我的朋友会被扣工资。”

    这个理由很充分,裕以冬愿意接受。

    她微微侧过头:“喜欢吗,送给你。”

    对这幅画的风格,冉景的确很喜欢。

    几个简单的颜色就从裕以冬的手里勾勒出大气磅礴的景象,甚至还把那种紧张的压迫感描绘得淋漓尽致,一眼就能把人代入这幅画的氛围里,感受惊心动魄的动荡。

    整副画颜色灰暗,唯一的红,撒的恰到好处,引人遐想,勾起心中的冲动,想要撞破这座无形的牢笼。

    这是第一次,看画让她有了一种经历了一个世纪的错觉。

    感觉实在很妙。

    “这么大方,我们才见第二次而已。”她的目光始终停留在画上,移不开。

    “第三次。”裕以冬纠正。

    “三次?”冉景疑惑皱眉:“我记性很好,没道理会记错。”

    “安城艺术院校门口。”

    “喔。”被勾起回忆,冉景还是摇头:“可我不记得那天见过你这样气质出众的女士。”

    嘴甜的人,总是容易让人心生好感。

    裕以冬也不例外,谁会不喜欢被人夸奖,被人欣赏,让人捧上天?

    在别人眼里可能会觉得庸俗,但她就喜欢这样的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