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礼甫一结束,凌虚道人又离开了,玄尘并不问他去向何处——年年月月都是如此,凌虚仿佛天地间的孤鸟飘蓬,行踪不定,也从不为任何人与事物而停下脚步。师父在世时,玄尘曾经试探着问起,结果遭了一顿不疼不痒的呵斥。

    师父的意思很明白,凌虚道人非池中物,不是我等凡俗物可同日而语的。

    玄尘远没有做好准备,思考到底应该怎么和凌虚相处,就接过了长生观住持的位子,日夜忙碌,分不出多余的精力,反而对这个人的去留不再好奇关注。直到有一天,山门将要落锁了,凌虚道人不仅踏初升的星月回来,还带了一个年轻的后生。

    这一幕像极了尘封在记忆中的情形,从前的住持师父带回初登山门的凌虚道人。只是这个后生极谦卑,凌虚也未做多余吩咐。玄尘做主,嘱咐道童收拾出客房,后生安顿了住下来,认凌虚为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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