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天,你来啦!”

    即将走出窑洞之际。

    白袍老人那些不伦不类的叹世声止住。

    转而在似哭又似笑中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闲人大爷,为什么?”

    闲人的身影还未现。

    华笑天咬着牙关强忍着泪落。

    问出这似是成了机械化的开场白。

    对上老酒鬼的时候,他问为什么。

    对上和尚的时候,他问为什么。

    对上闲人的时候,他还是问什么。

    他想知道答案是其中因素,但更多的则是除了为什么之外,他根本就无从再去说述什么。

    即便他明知这声为什么问出也不会得到他想知道的答案。

    可他还是在机械化中麻木忍泪道。

    “笑天小子!不要哭,人活一世,终其一生,没人能做到问心无愧!我愧,我愧对天下,因为不想负掉再生之恩,不想负去再生之义!笑天,这是一个旋涡,一个万劫不复的旋涡,你不能踏进去,你也没有踏进去的资本!走,离开华夏,越远越好!待到你有屹立苍生之巅的本事时,届时回来便一切得以知晓了!”

    没有多浓烈的情绪体现。

    白袍老人就像是在叙事一般。

    缓缓地,轻轻地,把这些话娓娓道出。

    声落之时。

    人从洞中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