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嘴角拉了一下,“你知道这个有什么用?我们都是刀尖上舔血的亡命之徒。”

    “没劲,那我跟你说,我叫刘丧,90后,男,西北人。该你了。”

    “呵?原来我第一次知道你名字啊。”

    “说嘛,说嘛,说嘛。”

    黑爷嫌吵“我呢,蒙古人,祖上齐佳氏,军功封候,汉姓齐,勉强也算九零后。”

    刘丧咯咯大笑“你学我,你三十多的大人了说你只有几岁,羞不羞。”

    黑瞎子老脸极厚,怎么可能羞“小朋友,叔叔我真是九零后哦。”只不过比你大一百来岁吧。

    刘丧还在问“叔,道上都叫你黑瞎子,黑眼镜,那你真名叫什么?其实我打听过了,谁都不知道。”

    “名字不过一个代号。”

    “我拿我姐生日跟你换。”

    “还是有必要让大家知道的,阿玛给我的名字叫”活得太久,身边人一个个凋零在时间的尘埃里,有多少年这个名字没被人叫过了呢?

    “齐赫扬古。”

    “叔,你回去见到我姐想说什么啊?”

    黑瞎子没说话,只是淡淡转过头,透过墨镜盯着他。

    刘丧赶紧摸脑袋“3月15”

    两人一路聊,时间也快,回去的时间,硬生生比取得时候缩短三分之二。

    刘丧坐久了车,下地时还像踩在棉花上一样,晕晕乎乎的。

    黑瞎子直接把他拽走了,齐伯给的消息是,张澜和王老板去的京城附近的一个周边游小村。

    刘丧看这桃李花写,满满挂着果子,引来游人无数。其中更有痴男怨女你侬我侬,伴着春夏的气息,爱情在疯长。

    心中颇有不平,拽了拽黑夜的袖子“叔,我支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