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不是说你自己吃?」

    成磊无视路毅靖的质疑,又买了两包鱿鱼丝,同样塞进路易靖手上的纸袋。

    「喂,成磊……」

    「那个摊位卖的东西看起来也不错!」

    路毅靖的意见再度被无视,成磊拉着他往J蛋糕跟可丽饼餐车的位置走。这次他同样买了两个红豆口味的J蛋糕,一个塞给路毅靖。同样的动作重复了大约五次之後,当搬运工的路毅靖已经放弃阻止成磊,只淡淡抛出一句「这样跟我陪小莉出来买东西有何差别」。

    「有差别啊?」

    「看不出来。」

    「有。」成磊说着拿过路易靖手上的纸袋,左臂抱稳,右手抓起路毅靖的手:「她会让你从头拿到尾还要载回她家,我不会。来,我们找个地方吃,蛋糕要吃热的。」

    路毅靖反SX地甩掉成磊的手,立刻又被抓回去,同样的动作反覆三遍之後成磊赢了,两人走离已经开始收摊的市集,往广场的外缘走,路灯底下的草地阶梯有些地方有人坐着聊天,成磊和路毅靖也跟着效法。

    二月底晚上的风还没变暖,吹在因为走动而变热的皮肤上凉意格外明显,成磊的肩膀微微cH0U了一下,路毅靖注意到了。

    「怎,怕冷啊?」

    「才不是──就是没你那麽强而已。」

    「看来你缺乏运动。」

    「胡扯。你的运动量超过常人,我怎麽跟你b。」

    「加入校队又不等於运动量大。」路毅靖咬一口J蛋糕:「我就看到有满多人不是运动社团的照样每天来T育馆报到,打球打得b队上某些学弟还要勤。」

    「你不邀他们加入?」

    「没有那个必要。」路毅靖的目光落在数十步距离外已经熄掉大半灯光的市集上:「每个人想或不想加入球队的理由都很多,加入球队就会被我强制要求练习跟参加b赛,而不喜欢这种事情只想纯粹玩球的人多的是。」

    「那你呢?你是哪一种?」

    「我吗?」路毅靖被成磊的问题给吓了一跳,差点被嘴里的东西呛着;成磊看着他视线短暂在自己脸上停留,接着又转向远处漫步在广场上的人群,那当中有快步穿过人行道的上班族,有拉着小孩要回家的母亲,也有晚上才出来的情侣。他大概等了十秒,才听到路毅靖的答案:

    「──这样说吧,大家不是都说,大学就是上课、社团、恋Ai吗?三者缺一不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