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看清后,刘三栋长吁口气,收回兵器,李梦龙亦还剑入鞘。

    刘三栋不禁揶揄道:“我说兄弟,不就是具si尸吗?至于吗?吓得我还以为…”

    此时盘龙只能尴尬笑对,嘴里说着“抱歉,抱歉”。

    三人由是继续前行,不想在距离第一具si尸不到一千米的地方,竟又发现了一具尸t,与前一具一样的刀伤,一击致命。

    三人虽感奇怪,却只道深山老林之中,难免有仇家寻私怨,也属正常,便未当做一回事。

    没想到,也就是走出约三五百米的地方,竟又发现si尸,且这次数量更多,竟有三具之多,而最为奇怪的是,与那两具尸t相同,仍是一样的刀伤,手法如出一辙,看来皆是一人所为。

    “这…”盘龙看向刘三栋。

    却见刘三栋紧锁双眉,低头察看那三具si尸,不时发出疑惑之声。

    忽地,刘三栋长“咦”一声,两手快速在三具尸t间翻动,似是在寻找着什么。

    终于,刘三栋自其中一人的衣服里找出一根羽毛,一根黑se的羽毛。

    盘龙问道:“这是…”

    刘三栋道:“这是鸦羽,乌鸦的羽毛,是‘夜鸦’组织里确认身份的信物,这三人…是‘夜鸦’的人…”

    盘龙惊道:“不可能吧,你不是说这里是‘夜鸦’的‘巢x’吗?什么人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在别人的‘老家’杀人?杀的还是人家的人?”

    刘三栋0着下巴,沉思道:“这也正是我所疑惑的地方,不过凡事皆有可能,只是,我不明白的是,这些既然都是一人所为,‘夜鸦’为何不63夜深人静,山风乍起,鸟兽无声。

    李梦龙与盘龙、刘三栋三人走在一条羊肠小路上,小路崎岖,并不好走。

    此刻,盘龙正坐在路旁一块青石之上,脱下鞋子,r0u着发疼的脚板。

    这一路走来,石子硌得他的脚生疼。

    李梦龙虽未吭声,却也是眉头紧皱,不时地跺跺双脚。

    盘龙穿上鞋子,不禁抱怨道:“我说刘三哥,咱走哪儿不好,偏要走这破路,而且黑灯瞎火的,这一脚下去也没个深浅,要我说,咱就明天赶早儿来算了,也免得受这份闲罪…”

    刘三栋笑笑,一摊手,颇为无奈地说道:“兄弟,不是我有意刁难、耍戏你们,只是老话说得好,‘无规矩,不成方圆’,这‘夜鸦’也有‘夜鸦’的规矩,咱们既有求于人,就得照着人家的规矩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