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日,大鸿鹄院前,马车一驾驾停在那里,大鸿鹄卿言胥一脸笑容地和几位狐胡使臣交谈,双方语气客套,态度恭敬,看上去相谈甚欢。

    苏白就在言胥身后,看着言胥和狐胡使臣们寒暄交流,基本没有插话。

    几位狐胡使臣也没有人和苏白主动说话,若说狐胡人在这陈国最恨的人是谁,那定然是苏白无疑。

    “吱呀。”

    临出发时,大鸿鹄院中,一间客房打开,呼延国智在呼延玥儿的搀扶下走出,沉着脸,一言不发地走上了马车。

    “言大人莫怪,呼延将军有伤在身,心情不佳,失礼了。”

    一位狐胡使臣面露歉意,说道。

    “呵呵,无碍。”

    言胥笑道,“还是要劳烦各位使臣大人一路上照顾好呼延将军。”

    几位狐胡使臣抱拳,客套了几句后,相继上了马车,准备离开。

    不多时,大鸿鹄院前,马车隆隆,朝着西城门赶去。

    苏白等人乘坐马车跟在后面,一直送到西城门前。

    西城门外,言胥、苏白等人下了马车,目送狐胡使臣们离去。

    狐胡骑兵护送,狐胡使臣的队伍渐行远去。

    城门前,苏白看着狐胡使臣们离开,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坏了。

    他这记性,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苏先生,怎么了?”

    一旁,言胥见状,不解地问道。

    “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