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电的光芒短暂地照亮灵棚后,随即又陷入黑暗。

    从震惊中清醒过来的胡氏吓得落荒而逃,待她回到自己的屋内,倾盆大雨已经把她淋得像只落汤鸡,她的两个小崽子已经进入梦乡。

    胡氏换了衣裤,拿了干毛巾绞着滴水的头发,她突然明白过来。

    自己的丈夫赌输了家产,婆母翻箱倒柜拿出贴己钱,好不容易才给公爹买了棺材入敛。

    白天的那一摊子费用,原以为是婆母当掉珍藏的首饰换回的大洋,现在胡氏知道了,那些钱,全是小姑子卖屄得来的。

    想到娇生惯养的小姑子,冰清玉润,被那个浑身充满铜臭味的粗鄙姐夫,按在自己亡父的棺材盖上狠入,胡氏就为小姑子伤心难过和不值。

    胡氏也是出生在读书人家的女孩,她知道,这种出身的少女,对夫婿的幻想绝对是斯文儒雅的读书人。

    像大姐夫这种吃蒜嘎嘣响,喝汤呼啦啦的莽汉,虽说有几个钱,可跟随公婆见过世面的小姑子哪里会看得上。

    胡氏的脑海里,不断出现大姐夫挺着雄伟巨大的肉棒子,狠狠贯穿小姑子红肿小穴的淫荡情景。

    胡氏躺进被窝,下身又湿又骚痒,丈夫好些日子没有入她了,她闭上眼睛手淫,幻想着是大姐夫的那根巨无霸大屌在猛插自己饥渴的骚穴。

    泄身后的胡氏非常疲倦,但她还是没能睡个安稳觉。

    睡梦中,小姑子被大姑爷入得昂起小脖子迷离淫叫、浑身抽搐,夹着大姑爷巨屌的红烂小穴口,涌出好多白精和骚水,大姑爷的卵蛋,又大又重,总是尾随在水亮的大鸡巴后面,凶狠地拍打着小姑子的嫩屄。

    鸡叫三遍的时候,胡氏醒了,她的腿心湿湿的。

    窗外,暴雨如注,本该微亮的天,此时乌漆麻黑的,做法事的道师们再有半个时辰就会起来去灵棚,两个儿子也会起床去替换守夜的婆母和小姑子。

    回想起昨晚看到的淫逸场面,胡氏就口干,她倒了一杯昨天的剩茶喝下,然后鬼使神差地披了件油布雨衣出门,大雨中走向院子中间的灵棚。

    胡氏心里为自己辩解,她是打算去看看里面的情况。

    都说清晨男人的性欲最强,万一大姐夫按捺不住晨勃,又在强淫小姑呢!

    如果,两人媾和时,被前去做法事的道师和她的两个儿子撞见了,可怎么得了。

    暴雨哗哗地下个不停,黎明前的院子黑成一团,只有灵棚那里散发出一星半点微弱的光亮。

    灵棚是用毡布搭建的,防水还牢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