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司看到陈承弼用枪抵着李子诚的脑袋,刚才还嚣张得不可一世的李子诚成了温顺的小绵羊。

    看到陈承弼打算上楼了,他连忙转过身来到沙发边,温和地问:“师傅,你哪儿不舒服?”

    “我渴了,我要喝水。”汤臣胡乱地撕扯着身上的衣服,他现在浑身发热口干舌燥。

    “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楚。”牧司嘴里说着,眼睛却看向门口。

    快要走到门口时,陈承弼被秦姐拦住了。

    “陈先生,今天的事,是我处理不当,让小桐受委屈了。”秦姐愧疚地说。

    “你做得已经很好了,李子诚胡作非为不是一天两天了。”陈承弼说。

    “喝水,我要喝水。”

    见眼前的人光动嘴皮子就是不动弹,汤臣有些着急了,他渴得嗓子都要冒烟了,不由提高了说话的音量。

    “喝水是吧?我听到了,马上给你倒。”

    牧司吓了一跳,连忙转过身去找水壶。

    他倒了一杯凉水,慌慌张张地来到沙发前,正要弯下腰把汤臣扶起来喝水。

    就在这时,陈承弼从外面走进来。

    牧司立刻站直了身体,紧张地说:“师傅要喝水。”

    “我来吧。”陈承弼关上房门,神色温和地走过来,接过他手里的杯子,小心翼翼地把汤臣扶起来,温柔地说:“慢点儿喝。”

    汤臣狼吞虎咽地喝完了一杯水,舔舔水润的嘴唇说:“我还要。”

    陈承弼刚要站起来,一边牧司就抢先一步,拿走了他手里的杯子,默默地到桌边倒水了。

    陈承弼挑了下眉,惊讶地说:“你还没有走?”

    牧司动作一滞,轻声道:“嗯,没走,我怕我走了,就没人帮忙了。”

    因为这句话,陈承弼又多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