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墨慎九不放,她就只能撑着身体的地步,不能离开。

    乔以沫都快要哭了,“四叔,求了,放开我吧!难道不知道那份亲子鉴定么?明知道……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这是她所不能理解的。

    更不能接受!

    “想考校前五名?”墨慎九低沉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深沉暗哑,问。

    “啊?”前一刻还在因墨慎九的行为战栗的乔以沫脸上顿时流露出天然呆了,虽然她不觉得自己呆,可是此刻的脸看起来不太聪明,就像是根本就没有跟上墨慎九话题的节奏,显然她的脑子还没有转过弯来,愣愣地回答,“是啊……不对,怎么知道我要考校前五名……”

    话刚说出来,乔以沫想到了之前自己打电话时和白嫩团子的互动,额头上印着一个粗线条的井,这个小家伙……

    他是不是什么事都会跟墨慎九说啊!

    “我教。”

    “……”

    “每个星期五下午过来。”

    乔以沫还在云里雾里时,墨慎九说,“过来。”然后从她身上起身。

    坐到桌前,伏案课本前,旁边坐着墨慎九时,乔以沫简直不敢相信这样的发展。

    他们刚才不是在讨论违背伦常的事情吧?怎么转眼她变成墨慎九乖巧的学生了?

    “不用做辅导书里的每一道题。”墨慎九拿过她手里的笔,就在翻开的辅导书上圈圈勾勾的,“我做的记号部做出来。”

    说完,笔给了她。

    乔以沫愣愣地看着那些做着记号的题目,都不是简单的题目,至少逻辑是要绕个来来回回的才能想得通的。

    只是,墨慎九这是在干什么?真的就是在教她做作业?

    可是刚才,他将自己压倒在了沙发上,那样深沉强势地亲着……怎么跟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

    她现在应该说什么?不应该亲她,可是此刻他已经没有亲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