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小姐真是幽默。”墨羽怀来了这么一句。

    乔以沫咬着唇,委屈巴巴地看向墨羽怀。

    墨羽怀桌子下面的手拍了拍她的手,没说话,当是安慰了。

    那边张辽正在叫服务员过来点菜,没有注意到两个人脸上的表情。

    点菜的时候,墨羽怀一直在点乔以沫爱吃的菜。

    张辽好奇地问,“我怎么不知道这么爱吃鸡啊?”

    “她爱吃。”墨羽怀很自然地接话。

    张辽朝乔以沫看了眼,“喔……”那尾音拖得特别长,特别的暧昧。

    乔以沫一脑袋磕在桌面上,想死的心都有了。

    墨羽怀不由轻声笑出来。

    张辽看来看去,“们这是打什么哑谜?”

    墨羽怀问,“觉得她跟我是什么关系?”

    “她是女朋友,或者是她男朋友。”

    “……”有什么区别?乔以沫想。

    “配么?”墨羽怀眼里带着笑问。

    “怎么不配?我最喜欢大叔少女了。”张辽这不愧是整天挣扎在漫画里的人,想法都如此的新潮。

    但乔以沫觉得自己胃疼,憋屈的眼神看向墨羽怀。

    墨羽怀手成拳,抵在唇边清了清喉咙,没说话。

    在张辽看来,这绝对是害羞了。

    既然如此,她就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