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也是见识到了乔以沫的脾气,就那样的,家主对她的宠爱能有多久?

    没有哪个强者喜欢幼稚女。

    乔以沫坐在后座,两只脚就踢着前面的椅背,踢得前面的流鸢身体都在抖。

    流鸢紧握着方向盘,额头的青筋直跳。

    乔以沫内心憋着笑,我看能忍到什么时候?谁让以前对我那么凶,现在装失忆的我还不理所当然地欺负。

    谁知道,她的腿都踢得酸死了,流鸢居然声音都不吭一下。

    乔以沫只好把腿放下,再不放下就要断了。

    流鸢冷冷一笑,怎么不继续了?我看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就在她这么想的时候,乔以沫的脑袋凑了过来,给流鸢吓得身体都绷直了。

    她又想干什么?

    别说流鸢胆子变小了。

    面对一个,不能打不能骂只能承受的对手,不担心?

    这可比在墨慎九面前还要憋屈好么?

    “流鸢,好像挺紧张啊?”乔以沫好笑地问。

    “我在开车,别闹。”

    “我闹了么?”

    “我没说闹。”

    “刚才还说我别闹。”

    “……”流鸢深深地吐了口气,安慰自己要淡定。

    跟个失忆的人,没什么可以沟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