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道此人是谁?正是上次赵良來临淄城碰到的恶少姜慬,这厮调戏民女被赵良阻止,就派手下将赵良打成重伤,幸好周癫暗中出手才救了赵良。

    后來,赵良跟着周癫修行,又出手教训了姜慬,将他的某些男性功能完全剥夺了。

    这两年,姜慬生活得很不如意,一來自己的男性功能完全丧失,到处求医问药,银子花了不少,但都不见任何起色;二來他老爹姜甄年纪大了,半年前已经解职,自从姜甄卸任后,以前是车如流水马如龙,现在却是门可罗雀了,所谓人走茶凉,不外如是。

    姜家可以说家道开始慢慢中落了,可是姜慬这个败家子却丝毫不知道收敛,反而更加变本加厉,对他老爹姜甄说,反正你已经不当官了,以前还要顾及这个,顾及那个,现在就算出了事儿,又能怎么样?你又沒有一官半职,难道谁还能撤你的官儿不成?

    姜甄年岁已大,被姜慬气得吹胡子瞪眼,毫无办法,以前当司徒的时候,还能拿出官架子來,现在已经是一个平头百姓,说话再也沒有以前好使了。

    姜慬就经常在家里呼朋唤友,夜夜豪饮,日日聚赌,将姜府搞得乌烟瘴气,姜甄被气得卧病在床,也奈何不得。

    姜慬从马上摔了一个狗吃屎,从地上爬起來一看,见是赵良,心里极为愤怒,终于又遇到这个罪魁祸首了,他一把揪住赵良的脖子说道,“好小子,你还敢回临淄城?今天看我怎么收拾你!”

    赵良轻轻一掰姜慬的手,他直接哎呦哎呦的大叫起來,赵良用手轻轻拍着姜慬的脸,说道,“姜大公子,我看你是沒有搞清楚状况吧?每次你都说要收拾我,可结果都是被我收拾了,而且还收拾得很惨,估计这次也不例外,你想怎么收拾我呢?”

    这时候,姜慬已经从刚才的愤怒中摆脱出來,他开始变得恐惧起來,两年前,他就完全不是赵良的对手,现在这个小子只怕更加厉害了,自从家道中落以后,那些招纳來的修士都纷纷离他而去,他身边现在连一个修士也沒有。

    姜慬只好对身后的那些手下挥了挥手,色厉内荏的喊道,“给我上!把这个小子给我打残了。”

    姜慬的这帮手下,早就已经换人了,以前的那些手下已经离他而去,要是以前那帮人,见了赵良肯定掉头就跑,哪里还敢动手。

    这帮新人如何知道赵良的厉害,都想在姜慬面前显情卖好,听了姜慬的一声令下,一个个都如狼似虎的冲了上去。

    结果自然是可想而知,片刻之间,惨叫连连,又躺满了一地,这些人都在地上兴高采烈地哀嚎着。

    这里的动静早就惊动了街上巡逻的官兵,一队官兵迅速赶到,将这帮人和赵良三人围了起來。

    领头的一个校尉走上前去,问道,“你们这是干什么?为何聚众斗殴滋事?知不知道这里是国都?难道都活得不耐烦了吗?”

    姜慬这厮倒会恶人先告状,对那校尉说道,“军爷,这人恶意殴打我们,你赶紧将他抓到衙门里狠狠的治罪。”

    那校尉听了,沒有搭理姜慬,而是问道,“是谁打了你们?”

    姜慬指着赵良说道,“就是他,就是他打了我们。”

    那校尉露出奇怪的神色,问道,“你们都被打了?”

    姜慬连忙说道,“是啊,我们都被打了,你看,地上躺着的都是我的家丁,都被他一个人打了,你说这人多么嚣张啊,在国都竟然敢当众行凶,你赶紧把他抓起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