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父皇,先喝口温水。」慕容雨扶着皇,把杯子凑到皇的唇边,皇缓缓喝下,才又躺回床上。

    皇见三子忧心忡忡,还是开口相劝,「别担忧,朕服药後已觉舒坦不少,倒是你们仨平日甚少聚於一处,今日一同前来,朕心感欣喜。」

    慕容清站於一旁,清楚看到慕容决虚伪地笑了笑,便别过了脸,慕容雨则沉默不语,只站起来把杯子放回桌子上。

    「父皇,儿臣是在半途遇上皇兄,所以一同前来看望您。」慕容清走近皇的身边,为他盖好被子。

    「半途?」

    「对,皇兄见琉璃轩的禁令已除,便前来看望儿臣,顺道来问问儿臣有否见过东g0ng的窃贼。」慕容清说得平淡,但眼角余光却瞥向慕容决,此时的慕容决不甚自在,手又抚m0着腰间的玉佩。

    「东g0ng有窃贼?决儿,人找到了吗?」皇看向慕容决,关切地问。

    慕容决下意识咬了一下下唇,然後才急急道:「父皇,儿臣正全力缉捕,请父皇安心养病。」

    「东g0ng的人怕是不够尽心,竟有人在皇兄大婚之夜偷去财宝,还有人对滢下手,清只要想到皇兄身旁左右居心叵测,就格外心寒。」

    慕容清脸露担忧,但慕容决却不领情,反而气道:「清弟此话并不公允,出了两个歹人也不该一概而论。父皇,儿臣有错,没有好好看管下人,但请您相信儿臣,儿臣的东g0ng不是贼窝。」

    「清从未说过皇兄的东g0ng是贼窝。」

    慕容决眼中带有一丝不忿地看向慕容清,思忖到底是什麽原因让慕容清穷追猛打,因为他想去看看小梨?还是??他察觉了什麽?

    「决儿,清儿是担心你的安危,你该好好感谢他。」

    慕容决压下心中的一口闷气,「是。」

    「朕自从失去滢儿後,心疼莫名,既知逝者不可追,唯有日日夜夜期盼你们兄弟姐妹安好平安,如此,朕便心满意足了。」

    「先前滢妹过世,真相未明,父皇难以成眠,如今水落石出,滢至少不再蒙受不白之冤,父皇请节哀。」慕容雨终於艰涩地开了口。

    「你们与滢儿最是亲厚,也别太难过了。」皇眼圈一红,但未有落泪。

    慕容清想起慕容滢,咽了一咽,才装作疑惑,「父皇,儿臣听雨说,是一个小太监目睹案发经过,对否?」

    「对,他名叫祥兴,这次若非有他,恐怕滢儿还未能入棺为安。」皇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