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比气味更可怖的是女人说的话,“僧正不是来消解这北方戾气的吗?如今整个北境戾气最重的东西就在你眼前了,那你便行个善,用你那肉躯,渡了这第一暴戾的锋铎吧。”

    沈庭筠握着那还在滴着酒液的剑重新走回谛澄面前,粗暴地将他一条腿架到床上,她一只手握住他的大腿根不让他动,另一只手将剑柄抵住了他的后穴。

    他抬腿试图反抗一下,可是这个脱了铠甲仍显娇俏的女人手上的力气实在是压制性的。

    女人一把按住了他,“我再给僧正一次机会,你若是想到了除你之外我该恨该杀的人,你便点点头,我可以放过你……”

    谛澄抬眼认真看她,试图用那双清冽的眸子成为解她心魔的药。整个北境第一暴戾的不是这把剑,是让敌人溃不成军的沈庭筠。

    那是他们二人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如此直白地对视,她眼睛里只有冰凉,因为在她向男人发出赴北的邀请时就已经预料过男人的反应。她害怕他不会开口,浑浊而残忍的时间应该改变他,就像改变了她自己一样。

    可男人只是凄恻悲悯地看着她,并未点头或摇头。

    原来天昌城的时间和北境的光阴是不一样的,那里和风细雨,百毒不侵;而这里城墙上的血洗都洗不干净,因为这里终年少雨。

    女人的睫毛如蝶翅颤了两下,“大僧正,那便冒犯了。”

    她探手握住刀柄,将顶端抵住了他的会阴让刀尖撑在地上,食指和拇指便探到了他的后穴。

    他后穴紧闭,尽管在试图压抑着本能的颤栗反应,但沈庭筠手指覆着他那穴口褶皱的时候,还是可以感受到他身体的颤动。

    她扣弄了几下穴口的肉,那处仍是半点不松口。她沈庭筠可没什么好耐心,用力挤开那小孔将一截手指狠狠插了进去,男人身体一僵,鼻腔中的气息变得悠长,压抑着没发出半点声音,他只是皱着眉,蹙得很紧很紧,然后身体开始微微发抖,适应着这样的疼痛。

    她用食指和拇指探开穴口,就见谛澄眉头都已经搅在了一起。

    对,就该这样,正应如此。

    她把剑柄向上一提,用力将末端卡了进去。

    男人一下向上抬身想躲,沈庭筠放开他已经绷紧的大腿,转而去压他的肩膀,千钧的力,几乎将他的肩胛骨捏碎,沈庭筠看他再掩不住神色里的痛苦,恨不得想笑出声来。

    阿父,阿兄,你们看,这世上的最澄净的佛也能尝到了痛,我也可用剑去弑破他的三皈十戒。

    他咬紧了唇齿不出声,沈庭筠却是因此鼻腔里笑了两声,她收敛了嘴角的笑意,却藏不住眼角的惬意,抬手覆住了男人的后颈,用小臂将他下压,侧头抵在他的颊边,吻了一下男人因为疼痛而变得微红的耳垂,轻声说了一句。

    “谛澄,超度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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