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户结衣陷入了惶恐。

    没有利用价值的话,那她会死吗?

    上户结衣被带回房中关了四天,她数着日子,可是黑川伊佐那似乎没有见她的想法了。

    除了一日三餐,她就像完全被遗忘在这个大宅的角落一样。

    终于上户结衣鼓起勇气对监视自己的人开口,“请让我见见你们的上司吧,我有必须要做的事情要去做!”

    她在晚上深夜的时候终于见到了那位有着恐怖伤疤的鹤蝶,不知道他从哪里回来身上还带着浓稠的鲜血的味道。

    对方一见到上户结衣就开门见山道,“伊佐那现在不会放你走的。”

    上户结衣捏了捏自己的指关节,拿出这些年社畜的诚恳姿态来深鞠躬,“对不起,打扰了我真的有要紧事需要钱,不能出去也可以,请......给我一笔钱吧。”

    羞耻。

    就连童年时上户结衣都很少与母亲开口要零花钱,因为每一次开口都可能是一次羞辱。

    也是因此大学的时候即使再辛苦上户结衣宁愿去借学贷打三份工,也不肯向家中开口要一分钱。

    而现在明明可以支付起这份金钱的她,不得不为这笔金钱——为了一个她恨意大于爱意的女人而鞠下腰祈求对方的施舍。

    上户结衣忍着恶心向鹤蝶解释了这件事,在对方的沉默中补充道,“为此我可以付出劳动的......”

    她僵硬道,“当然...极道的事情我是不懂的。”

    那么她会什么呢?

    上户结衣想不到自己平平无奇的人生除了倒了八辈子血霉遇到了那个镜子之外还有什么值得别人对自己另眼相看了。

    面对她的请求,鹤蝶似乎也不知该怎么处理。

    最终他只是道,“我知道了。”

    知道了是什么意思呢?

    上户结衣忐忑的等了两天,终于又等到了鹤蝶,“伊佐那同意为你母亲提供这笔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