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哦,百度问病癌起步,无医无药无活路。

    路斯越哼笑一声,把手机甩一边,明明旁边没人,她还旱鸭子嘴硬:“笑话,我会喜欢他?我路斯越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她嘁了一声:“我用得着倒贴?”

    然后,龚煦那张脸,那颗痣,被放大了50倍甚至100倍充斥进她的大脑,甚至贯穿了她的四肢百骸。

    “啊!!!!!!”

    路斯越大叫一声,从懒人沙发上跳起来,跑回了卧室,爬上了床,把头蒙进了被子里。

    窗外,漫天银河铺绕着一轮月,月儿弯弯,眯成了笑眼的模样,连月亮都在笑她。

    酒催人梦,梦里,那个右脸颊有颗痣的男孩子捧着她的脸,一脸深情:那你呢,有没有喜欢我,有没有想着我,想不想见我?

    怀里抱着枕头的路总,闭着的一双眼睛笑得比窗外的月亮还要弯,她浅浅呢喃:嗯……

    十月的天是个乱穿衣服的季节,有人穿上了外套,有人还穿着裙子。

    路斯越心情说不上好还是不好,她早上六点多醒的,醒了之后在床上发了1个多小时的呆,然后起床洗漱,大概是有点懒,她今天没梳对公万年不变的中分发型,头发放下来,很顺,她今天还穿了一条长到脚踝的白色长袖连衣裙,从后面看她,像是个温温柔柔的淑女。

    双开的玻璃门开了一扇,蒋秘书站在门口:“路总。”

    有着温柔背影的路总转身,面无表情的她,声音也一如既往的冷漠:“说。”

    蒋秘书快速眨了眨眼,愣了两秒钟的时间:“路总,会议可以开始了。”

    “知道了,”路斯越往门口去,丢下一句:“给我冲杯蜂蜜水。”

    蒋秘书:“好、好的路总。”他看了一眼对面落地窗外的天气。

    今天的太阳也没从西边出来啊,路总竟然披着长发,还穿了白裙子,蒋秘书看了一眼沙发上那个看着就很昂贵的粉色包包,路总刚刚让他冲杯什么来着?

    哦,对,蜂蜜水!喝万年黑咖的路总竟然要改喝蜂蜜水!

    事出必有妖!

    会议室里,路斯越穿着淑女裙却大腿跷二腿,坐在十米的长形会议桌的正中间,一边听着各部门经理的工作汇报,一边看着被龚煦修好的那台笔记本电脑的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