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麓说那好,这三个人,你们先给我把蛊毒解了,然后放走。

    我摇头,说不行。

    黄麓说为何不行?

    我看着另外两个还清醒着的人,然后说道:“我若是答应了你,这三人回头就把你我给卖了;我绝对不会做这么亏本的事情,他们有两个选择,第一,留在这里帮你我打掩护,等我回来帮忙解蛊;第二,那就是跟我们一起走。”

    黄麓看了他们一眼,摇头,说他们都不通水性,跟不了我们走。

    我说那就留在这里,不要妄动。

    他沉思了一会儿,然后点头,说可以,就这么办。

    我站了起来,看着那两个还清醒的家伙,然后说道:“别指望荆门黄家能给帮你们治好这蛊毒,我女儿是当代苗疆万毒窟的主人,她的蛊毒,这世间无人可解;而你们现在就考虑一下,是你们家主的性命重要,还是自己七窍流血,浑身蠹虫溃烂而死更不能忍受一点。”

    我伸手,扯开了他们嘴里的破布,说给你们三秒时间考虑,然后回答我:“三、二……”

    没有等我念到“一”,两人便直接跪地而拜,慌忙喊说愿意。

    我看向了旁边那个昏迷的家伙,说他呢?

    之前拿剑的那人说道:“您放心,他的思想工作我们来做,实在不行,我们两个的修为都比他高。”

    我说我能够相信你们么?

    那人都快哭了,说我真的受不了浑身都是虫子的感觉了,只求你们速去速回,赶紧帮我把这该死的蛊毒给解了——等弄完这一回,我立刻回老家去。我家里也是上有老下有小的,没有必要跟家主一起作死。

    另外一个人也如此表示,痛哭流涕,鼻涕都流到了嘴角去,给他一口吸进了嘴里。

    我看了一下老鬼,说有什么意见?

    老鬼吐出了口中的青草,说夜长梦多,事不宜迟。

    我说胖子你呢?

    黄胖子微微一笑,说我觉得可信,走水道嘛,不正是我们南海一脉最擅长的东西么?

    我没有再多说,将三人身上的束缚给解开了来,然后说道:“好鼓不用重锤敲,我相信各位应该都是想好了的,也希望今天你我众人,都不会殒命,因为我们的性命是绑在同一条船上了,我死了,各为都逃脱不得,所以这儿就拜托诸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