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尔用了十天时间走访了华盛顿,对波多黎各的贵宾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最主要的是让对方知道现在的形势,至少在目前的四年当中,这个国家的强势势力是民主党,履行一个在野党的职责,同时也不要给执政党添麻烦。

    可能现在共和党人还没有学习如何做好一个在野党该做的事情,处于友情盖尔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他们,认清现在的形势。

    做完这一切,盖尔毫不停留的离开华盛顿返回新奥尔良,这个破地方没有值得留恋的因素,还是南方温暖气候让他着迷。

    “就没有什么硬气的议员,对你不尊重么?”谢菲尔德有些好奇,蹲下撒开狗链子让狗子自己去撒欢,自己则和盖尔聊聊。

    “倒也不是完全没有,就像是你说的,这个世界上的蠢货远远比聪明人要多。不过么,能当上议员的人,总算是知道利益得失的,加上现在民主党强势,达成目的倒也没有想象当中的这么难,主要原因还是我们这一次全国大选赢了。”盖尔叼着一根烟,玩世不恭的道,“如果没赢的话,肯定没这么容易。”

    谢菲尔德点头表示认可,所谓的民主制衡这个东西,需要一定的默契。但如果两个党派要是一点默契都没有,只有敌视的话,在野党的命运就没这么美妙了。就拿已经退守诈骗岛的炮党来说,烂泥扶不上墙不足以形容其无能。

    拿共和党和炮党相比,固然是有些侮辱了共和党人,合众国在这方面也完善的多。但总统和多数席位在一个党派手中,留给共和党制衡的手段已经不多了。

    如果是在后世,还可以通过争取联邦最高法院来对执政党进行制衡。可是在这个二十世纪初的环境当中,最高法院实际上对不起宣称的地位。

    最高法院在合众国之内,长期都是在两党政治下和稀泥发展壮大的角色。其中一个标志件,就是本来这一次应该做总统的塔夫脱。

    塔夫脱对最高法官的位置一直垂涎三尺,甚至大于对做总统的兴趣。因为他比较特殊的经历,先做总统后做最高法官,彻底让最高法院成了政治体系的一级,让民主党和共和党开始重视起来最高法院的意见。

    不过现在么?塔夫脱没有做总统,自然更加无法将最高法院的地位树立起来。

    塔夫脱想当官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甚至在做总统的时候故意任命年迈的法官,塔夫脱对于最高法院的调整,后来结下了硕果。在十多年后,塔夫脱将会带领成为这批他亲自任命的官的带头人。

    在最高法院权威被树立起来的时间,塔夫脱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人物,因为他做过总统,所以最喜欢和国会合作当成目的,最高法院在他的带领下权威大大增加。只是现在他既然当不上总统,最高法院就还只是和稀泥的角色,无法成为共和党制衡民主党的利器。

    而以现在最高法院的年龄来说,民主党倒是非常有可能在未来的四年之内,换成支持民主党保守派理念的法官,变得更加强势,只能说这个时间点非常的好。

    “看来,我们的目的达成了。”谢菲尔德吹了一个口哨感叹道,“和自己喜欢的党派合作就是好,要不说我怎么心心念念多年帮助民主党把政权夺回来呢。”

    “是嘛,听你这么说确实是这样,一看到民主党总统在白宫,我也说不出的开心,”盖尔一边说着,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包香烟,随意抽出一支,甩手扔到瓦列里的怀里,又给自己取了一支,叼进嘴里。

    “我们本质上是一样的!”谢菲尔德叼着烟让盖尔给自己点燃,表达感谢道,“像是我们这些曾经辉煌过,看着民主党控制过国家的后人,怎么可能总是看着杨基人趾高气昂的在那叫嚣?合众国本来就是我们的,共和党才成立多少年时间?好好做在野党,才应该是共和党本来就应该有的地位,国家出现了错误,现在只不过是纠正的开始。我们的好日子还长着呢。”

    奴隶主手中只有黄金么,那倒也不是,其实他手中的黄金和白银相比并不算多。现在就等着欧洲打起来,贵重金属的需求肯定大增,在战争这种吞金巨兽面前,参战国还管什么金不金本位,有就不错了,又不是不能用。

    关于关税问题这件事可以通过国会解决,但是不能只通过国会来解决。绝对需要一个摇旗呐喊的必要流程,索性谢菲尔德对这种操作倒不是非常陌生。

    今天新奥尔良出版行的《新奥尔良晨报》破天荒的进行了经济报道,核心内容就是现在已经引起了广泛争论的关税问题,分析着关税问题的利弊。高关税促进出口,低关税促进进口,只是关税问题的表象,实际上关税的高低与否,是一个非常复杂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