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视着大厦下游行的白色长队,小摩根的眉头紧紧地皱起,显然对这种景象非常的满意,冷着脸回过神来,正对着神色轻松的小洛克菲勒,不耐烦的道,“你到真像是过来做客的,你看看下面的所谓3k党人。”

    “看他们干什么?”小洛克菲勒带着满不在乎的神色反问道,“不过就是游行而已。”

    “不过就是游行?说实话,我不知道威廉怎么想的,这件事肯定和他有关,为了胜选当然可以使用一些手段,但是煽动公民聚集是非常危险的事情。这些潜在的暴民非常危险。”小摩根气不打一处来,对小洛克菲勒的阶级警惕心不够非常失望,“这让我想起来了去年年底的金融危机,也是排着两人绝望的长队,这些混蛋把一家有一家的银行挤兑垮掉。”

    还不是你们把银行准备金全投入到股市,把银行正常的银行变成了空客银行,人家拿走自己的现金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小洛克菲勒真想问问,银行的钱是你们的么?

    不过小洛克菲勒倒也部分同意小摩根的想法,这种民间组织确实是非常危险,一个弄不好是会形成社会不稳定因素的,民间持枪但是一盘散沙,风险还是可控的。但是作为一个阶层,他们团结起来自己就麻烦了。

    “我相信威廉也能认识到这一点,对这些人不过是造势使用一下,不然这些人在南方早就存在很久了,不会现在才开始闹。”小洛克菲勒示意小摩根放宽心,做了一个比喻道,“这就好像养了一条狗,平时拴着是看家护院,现在放出来也是故意的。但我相信威廉能够控制住局面,选举之后他就会处理这个问题。”

    “希望如此吧,这种事以后还是不要做了。”小摩根想了一下道,“不行,我还是要和纽约警察局打声招呼,在纽约市区要禁止这种游行,这已经耽误了很多人的工作。”

    小洛克菲勒只是耸耸肩并没有说话,意思就是随便你。他和张扬的小摩根不同,继承了洛克菲勒家族的严谨,并没有随时刷存在感的毛病。

    哪怕心里已经决定和谢菲尔德关于这件事谈谈,但没有拿到态度之前,他什么也不会说。

    撕拉!一脸怒意的谢菲尔德冲着伊迪丝洛克菲勒大吼道,“拿条裤腰带来。”

    房间里面只剩下抽泣声,伊迪丝洛克菲勒看着眼睛全是恐惧的儿子,哀求道,“我求求你别打了,他也是你的儿子,你怎么这么狠。”

    “打他是对他好!我只是用皮带打他,省得他出去让人崩了。”谢菲尔德提着裤子,脸上余怒未消的道,“真是有意思,竟然连我的保镖都敢上去就踹,你是怎么教的?你要是教不好,这一次我带走他,挺多矿山都缺矿工呢,尤其是缺不要钱的。”

    眼见着伊迪丝洛克菲勒一动不动,谢菲尔德再次喊道,“再拿一条来,没看见我的腰带断了么,你让我提着裤子出去?”

    “哦!”听自己男人的意思是暂时停手,伊迪丝洛克菲勒才带着泪花去找裤腰带。

    过了一会儿谢菲尔德才满脸笑容的走出来,别墅之外黑压压的都是黑金公司的保镖,杰斯拉才带着不忍心开口道,“老板,其实一个孩子而已,说一说就行了。”

    “不行,没有必要的震慑力,他只会越来越过分。”谢菲尔德活动了一下手腕,显然给儿子一个完整的童年,让奴隶主现在心情特别的舒畅。不挨揍的童年是不完整的!

    眼瞅着大选的时间越来越近,谢菲尔德虽然表面上没什么,但心理因素导致睡眠质量越来越差,今天早上就见到了威廉洛克菲勒,脚踹自己的保镖的一幕。下一刻就决定给亲儿子一个完整的童年。

    正好也长到应该有完整童年的时候了,温室里面的花朵迟早要经历狂风暴雨的,自己打总好过让别人打,奴隶主至少不会把儿子打死,别人就没准了。

    效果非常不错,至少对谢菲尔德是这样的,他觉得这段时间的焦虑减轻了不少,果然人生还是适当的运动运动。

    在一堆黑金保镖面前演戏?倒不是完全没有这方面的原因,但主要原因还是谢菲尔德本身的原因,但在这些保镖眼中,自己的老板算是非常尊重他们,这种尊重只会收获他们更大的尊重反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