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祀愣了一下:“什么?”

    陆沉重复:“那个人留下来的东西,我记得有在异能初始开拓经络用的药草。”

    那东西不是止痛的吗?

    陆沉早就觉醒了异能,自然是不需要这个东西的。

    祭祀刚醒,眼神还有些迷惑,但是很快就清醒过来,道:“东西被保存在药库,我现在去找。”

    陆沉走到木屋的檐下,趴在一处没有被雪打湿的小平台上,阖上眼睛,保持体力恢复异能。

    他没功夫找火来烤干身上的毛,也没工夫去和祭祀交谈,因为要尽快回去。

    早一点回去,小垂耳兔就能少受一点疼。

    祭祀找到了药草,也捋清楚了脑子。他不敢八卦的太放肆,只能含蓄问:“有人觉醒异能了?”

    “人”说的太客气了,应该是对陆沉十分重要的人才是。

    因为当年的陆沉,在任何时候都没有取用祭祀保管的这堆东西中的一件,连提都没有提。

    而现在火急火燎地跑过来,天不亮就守在门口。

    看起来跑了相当久。

    陆沉不置可否:“要养个小动物。”

    祭祀的想象力完全放飞:难不成是那只小动物十分珍贵,只有用这药草来换主人才肯给?还是陆沉觉得小动物没见过这种药草,想给它尝尝?

    淳朴的祭祀完全没想到,陆沉这样正经的人,在他口中的“小动物”会是一个雄性兽人。

    “小动物”景深此刻紧咬着牙,整个身子蜷成一团。

    他疼醒了过来,汗沾湿了火绒皮被,把它打成一缕一缕的,抬起头,看见小狼担忧的眼神,但是却没看到大狼。

    大概是出去玩了吧。他在疼痛中模模糊糊地想,也不能让人家陪自己躺着。

    那是屈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