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诏沉沉地闷笑,看着是个难喂饱的骚宝宝,长了张含住东西就不松口的骚穴,挨操却还这么羞着放不开。

    他把手放在她的衣服里肆意揉摸她的娇肤嫩体。

    “舒服就不要哭,老公疼你呢,宝宝。”

    沈诏把着她的腿根轻松将她身体半抛起,再在她随着重力下落之际挺着高昂的肉棒干穿窄穴。

    许愿真是要把嘴唇都咬破了才没呻吟出声,眸光时而迷醉,时而又因为过重地捅入而惊瑟,车内安逸的热气蒸腾着她的小脸一路红到了耳根,身前两团绵软暖着一只冰凉的大手,光裸的玉臂起了小疙瘩。

    操穴的男人却显得格外淡定,还能一边揉着她的小腰大奶一边低眸戏弄她。

    “你预备给我生几个孩子?”

    许愿憋了憋气,生个鬼,不给他生了。

    “怀孩子的时候你可要收着点,这么不矜持,会带坏孩子的。”

    沈诏又扣了她的下颌把她从怀里捞出来,薄唇贴在她的耳垂上,吐息粗重:“老婆,你真的好紧,咬死我了。”

    “这穴怎么长的,回去给我仔细看看好不好,里面跟有好多张小嘴一样,咬着我不放。”

    许愿被他淫言一刺激,肉嘟嘟包着肉根的私处咕叽地吞着他,吐出大口蜜液。

    敏感成这样,沈诏不虞地捏了下她的乳尖,她吃痛地抽泣一声。

    “给谁干过了?谁给你破的苞?”

    沈诏含住她的耳垂舔舐,龟头重重堵到她宫口。

    “谁把你教成这副淫样?”

    沈诏并非在意所谓贞洁,而实在是此刻入了她的穴,不知怎的想起她方才对别的男人笑的样子。

    当真碍眼。

    眉目带俏,笑意款款,他都还没看够的小表情,她同那人是早就相识,不知已经给他见过多少次了。

    兴许,兴许她现在这副情动不已,私穴泥泞缠裹的娇样,也被那人见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