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哥咋回事,现在还不来?”他嘟囔道,“莫非是一谈恋爱就变小娇妻了么?躲着不见人azj的?”

    沈嘉:“对哦,最近几天怕打扰你们,都不敢微信找他。”

    “他请假了,身体不太舒服,”南馥简短解释道,“周二才会来学校。”

    “没大事吧?”沈嘉担忧道。

    “没,”南馥说,“他爸爸陪着他的。”

    听到没事,两人azj又开了两句玩笑之后就转回座位了。

    罗泰在晚自azj习时宣布了下周联考的时间,这是期末前最后一次大型考试。

    江郁不在,南馥无聊到开始认真听课。

    好不容易捱到放学,刚偏头azj。

    她动作一顿,不太习惯地轻啧了声。

    江家在晚自azj宿舍把江郁的东西都搬走了,南馥拉开宿舍门,一下没反应过来,差点以为宿舍遭贼了。

    在门口站了几秒后,她又退了出去azj。

    再重新打开时,心底有了预期,也就接受了现实。

    江郁在周二回了学校。

    早自azj习下课,南馥拎着一袋豆浆从后门进教室,一眼就看见座位上正将azj书包往椅背挂的男生。

    他低着脑袋,露出后脖颈光洁的腺体,纱布已经拆了,但周围的皮肤还有点发红。

    江郁像感觉到什么,突然抬起头azj,和她的目光撞了个正着。

    他视线下移,落在对方拿豆浆的手上:“怎么这个点儿才吃早餐?你不是一向都早自azj习之前吃么?”

    还吃得还这么简陋。

    “也不算一向,”南馥莞尔,“之前怕你上课饿才那azj己住的话就随便对付一下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