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第二呢?”余苏梅觉得江帆说得有理。

    “第二就是腋下的狐臭是汗腺的问题,必须排汗,把那些臭汗排除干净,你的狐臭才能根治。”江帆解释道。

    江帆话音刚落,纳甲土尸牵着一头符猪进了诊室,“主人,符猪牵来了!”纳甲土尸道。

    “哇,这肥的符猪啊!你就不能牵头小点的符猪来!”余苏梅瞪着纳甲土尸道。

    “呃,没办法,这是最瘦小的符猪了!”纳甲土尸摇头道。

    “这符猪恐怕不止一百多斤吧?”余苏梅额头冒汗道。

    “嗯,大概有两百多斤呢!”江帆点头道。

    “两百多斤的符猪我可便背不动!”余苏梅摇头道。

    江帆故意皱眉道:“呃,这该怎么办呢?如果你背不动那就无法治疗狐臭了,要不你的狐臭就不忙着治疗吧,我还是把你腰间的白斑驱除吧。”

    余苏梅瞪大眼睛望着江帆,她在犹豫,仅仅片刻,她一咬牙道:“背符猪就背符猪,我豁出去了!”

    微微有点出乎江帆意料,没想到余苏梅竟然愿意背着两百多斤的符猪,她这么娇柔的女人背得动那个两百斤的符猪吗?不用说,肯定背不动!

    江帆手指着椅子道:“余苏梅小姐,你坐在椅子上吧,我让傻蛋把符猪捆绑在你背上。七月,.yc.-”

    余苏梅坐在椅子上,纳甲土尸把符猪两只猪蹄搭在余苏梅的肩膀上,另外两只后蹄子绑在余苏梅的脚上,然后再把绳子把符猪和余苏梅捆绑在一起。

    “主人,捆绑好了!”纳甲土尸忍住笑道,“我靠,这女人背着这么肥的符猪走得动吗?”纳甲土尸暗自惊讶道。

    江帆望着余苏梅,“余苏梅小姐,你站起来试试?”江帆微笑道。

    余苏梅用尽全力,脸都涨红了,也无法站立起来,看到余苏梅瞪大眼睛就像一只小乌龟似的,江帆和纳甲土尸都忍不住捂着嘴巴偷笑。

    “江大夫,这符猪太重了,我背不动啊!”余苏梅苦着脸道。

    “嘿嘿,没关系,我助你一臂之力!”江帆伸出剑指点了余苏梅的肩膀一下,余苏梅就像上了发条似的,突然站了起来,双脚不听使唤地跑出了诊室。

    “哦,江帆,我还没有蒙面呢!”余苏梅急忙道。

    “呵呵,没听到!”江帆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