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高兴地不得了,和他说我的设想:“那如果我到了大二也有这个机会的话,我希望可以做一个关于写东西的项目。演讲稿,影评,推文,甚至是短篇,我都可以。”

    说到最后,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发,看着蒋越泽,害羞却坚定地说出我心中的想法:“虽然我的文字,在崇文都不算突出的,但是我觉得,我心底的能量与温柔,是可以传递给大家的。”

    他笑,认真地点了点头,肯定我的想法:“会的。所有的一切,你都值得。”

    我忍不住笑容咧到耳后,冲他重重点头:“嗯。我也觉得。”

    微风轻轻吹来,冰淇淋店的捕梦网也跟着叮铃作响,好像在轻轻歌唱我的爱意,我的向往,我的欢喜,以及对面这个男生专注的眼神,少有的耐心,还有让人沉沦的温柔。

    吃过饭已经一点半,郁晚舟都忍不住打来电话,催促他快点回来

    上魔鬼刘老师的《近代史纲要》。

    说起这位马克思学院的刘老师,就连我这样的新人有所耳闻。这位老师,上课绝对不允许任何一位同学划水。在他的课上,绝对不允许说话,玩手机,以及未在她的允许下,就看书。而且点人从来不按套路出牌,一不小心,下一个被点起来的人就是你。

    也是因为这样的严格管理,每位上他课的同学都胆战心惊,因此送他外号“魔鬼刘”。

    等走到教10楼的时候,我们就看到了云淡风轻等蒋越泽的郁晚舟。我笑着冲他挥挥手,转身就要走。

    “唉?方师妹哪去?”他一下子叫住我,笑得一脸亲和:“下午要是没课的话,和我们一起去上近代史吧?”

    我看着他,心里暗暗捶骂:又想忽悠我是吧?跟着你去上刘老师的课,这不是故意找死吗?

    我看着他继续笑得人畜无害,也瞬间起了装傻的心思:还装是吧?那我也装。

    于是我装作为难的样子,一脸抱歉道:“不好意思,郁师兄,我下午满课。”

    郁晚舟一脸没想到地看蒋越泽:“满课?经管大一课就这么多?”

    我也跟着看,发现蒋越泽面不改色跟着撒谎,淡淡地嗯了声。

    我心里好一阵暗爽。

    “哦哦,这样啊。”郁晚舟一脸我知道了的点点头,接着又话锋一转:“可是我听说,你们经济四班今天只有一节课啊。越泽你说是吧?”

    我的笑一下子凝固在脸上,但还是装作茫然的样子问:“是吗?我怎么不知道?”

    “对啊,你作为四班的同学,你怎么不知道?”郁晚舟好整以暇地看我:“还是说,邢思思是骗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