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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里被这个猜想带来的欣喜占据着,努力抿嘴都掩饰不了自己疯狂想要上扬的嘴角。

    偏偏,邢思思和郁晚舟故意让我的喜悦更外露,两人心照不宣地笑,笑声清朗坦荡,让我忍不住羞红了脸。

    郁晚舟故意和邢思思唱双簧:“思思,现在知道你们部长为什么要输了吧?”

    邢思思上道极了:“知道了。怕某某人不会玩丢人,给做个示范呢。”

    郁晚舟笑着点头,意味深长地嗯了声,还装作虚心请教的样子去看蒋越泽:“我说的对不对啊,兄弟?”

    我这人有个毛病,一害羞就喜欢笑,说话声音还大,现在我就忍不住害羞地笑,故作不在意地转移话题:“别想趁机混水摸鱼,上面的可快塌了,你好好想想待会怎么抽吧。”

    “哟哟哟,”邢思思显然还想打趣我:“你这话题转移的有些生硬啊,小仙女我可是看出来了哦。”

    郁晚舟也不想这么轻易放过我:“别害羞啊,你让越泽好歹说句是还是不是啊。”

    “就是,你别打岔,你让人家部长说。”

    我一下没了说话的余地,只好要看不看地等着蒋越泽开口。

    蒋越泽没有正面回答,屈了屈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了敲,示意郁晚舟:“该你了。”

    郁晚舟没再穷追猛打,笑笑不说话,抽了最上面一层的一根。

    我的头皮直竖,就没下来过。心里乱成一团,脑里都是刚刚与他几乎零距离接触的触感和呼吸,记忆里温热清淡的触感,整个人都是烧的。

    可越是告诉自己不能想,就越是想想,还在记忆深处进行了精细的加工。包括刚刚在灯光上,蒋越泽泛着光晕和细软绒毛的修长脖颈,细腻得看不见毛孔的肌肤,还有,还有他绵软带着冷冽淡香的唇角。

    尽管当时害怕紧张到不敢动,但不可否认的是,事情过后,我内心的悸动,窃喜,压抑的兴奋不受控制般的通通跑了出来。

    “鲸鱼?鲸鱼!”邢思思甜美去纤细的嗓音把我从胡思乱想里拉了回来:“想什么呢,快抽啊,到你了。”

    我忙回头,看到叠叠高已经单薄得不成样子,在空中摇摇欲坠。

    郁晚舟笑着打趣:“这次要是你弄倒了,可是要接受惩罚的啊。”

    “好啊,”邢思思急着答:“我没有意见。部长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