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顾予棠把垂耳兔扔进怀里不管了,又继续处理他的政务。

    一个时辰后,顾予棠终于忙完政务,把垂耳兔扔给底下宫人,径自回了寝宫。

    由于没有新帝的指令,谁也不敢打开殿门。

    所以从新帝离开寝宫到回来期间,殿门一直都没有打开过。

    进殿之前,顾予棠让人准备了膳食,这才进了殿。

    殿里有很淡的香,是顾予棠所熟悉的的阮淮身上的清香。

    阮淮不知何时从那张桌案上下去了,埋着脸趴在桌案边睡着了。

    因为顾予棠走之前把手铐的钥匙一并带走了,阮淮的两只小手还被那个毛茸茸的白色手铐拷着,几根手指蜷缩在一起,软软绵绵的抵着手心的样子。

    顾予棠定定地看着阮淮那两只被禁锢的很白很小的手,隔了好一会,方才迈开长腿走了过去。

    顾予棠在桌案前停住了脚步,他并不着急叫醒阮淮似的,垂下眸,伸指拨弄开垂在阮淮脸侧的软发,看到了阮淮的唇。

    还有一些明显的红润。

    顾予棠盯着那张很红的唇,看了很久才克制地移开目光,将碎发撩到她小巧耳廓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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