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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太久没有动静,阮淮好奇地想要扭头过去看他,却被顾予棠一记眼光刀子投过来,按住了她细瘦的肩膊,“别乱动。”

    “哦。”阮淮又只好乖乖趴回去。

    阮淮其实是真的有点怕的,毕竟这位小侯爷行事风格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沉稳,不像是会心疼人的样子,她很怕他弄疼自己。

    不过事实证明她担心得很多余,顾予棠在给她后背伤口上药时,动作比她想得要轻得多,阮淮除了感觉到皮肤敷上了微微冰凉的药末,几乎感觉不到他的触碰。

    也因此,阮淮趴在手背上,微微有些困惑。

    她甚至很愚蠢地问了一句:“小侯爷,你开始上药了吗?”

    她又说:“我都感觉不到。”

    “阮淮。”顾予棠叫她名。

    阮淮乖乖应答:“嗯?”

    “闭嘴。”顾予棠淡漠地说。

    阮淮只好听话,郁闷地合上了嘴巴。

    不过顾予棠上药的时间有点久,听到顾予棠叫她起来的时候,阮淮险些睡着过去。

    她抬起手揉了揉惺忪眼睛,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好。

    旁边的垂耳兔可能也冷了,一寻到空隙,便从她双手间钻进去,要往她颈边拱。

    阮淮被小东西弄得很痒,刚想要把它抱起来,顾予棠便伸手过来提起了兔子,不给她玩了。

    阮淮看了一眼顾予棠提在手里的兔子,秀气的眉毛一蹙。

    但还未开口说什么,顾予棠不怎么熟练地换了个姿势拎着兔子,结果阮淮的眉头蹙得更紧了,顾予棠觉得麻烦得很,又抱不来这种小动物,干脆把垂耳兔放回榻边,但同时讲话的口吻更不温柔了:“起来吃东西。”

    阮淮愣愣地看了看他。

    须臾,嘴角抿了一抿,没忍住抹开了一点弯翘的弧度。